“你要做什么?”讶异看着向她走来的曹阳,脸上闪过一抹惊慌。
此时此刻,尽管讶异已经可以直视死亡,但是她对于未知的事情,还是表现出了应有的恐惧。
很多时候就是这样,人们可以无惧死亡,那是因为对于他们而言,将死亡看成了一种解脱。
尤其是像讶异这样,已经做好了和苏北一起上路的准备。
和自己深爱的人一同赴死,那么死亡还有什么可以让人感到恐惧的呢?
但是相比于死亡,还有很多东西会让人感到更加的恐惧。
此时的讶异就是这样,她连死亡都不怕,但是忽然之间现自己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
这样一来可以说讶异就是想要选择死亡,她都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这又怎么会不让讶异感到恐惧。
“我不是告诉过你,让你将这个贱人的嘴巴堵住吗?”曹阳丝毫没有理会讶异,扭头一脸阴霾的看向押着讶异的下人。
押着讶异的下人接触到曹阳的双眼,顿时浑身一个机灵。
然后快上前,不知从哪里掏出来一团布料,相当蛮横地塞进了讶异的嘴里。
他将曹阳给他所带来的恐惧,全部都泄在了讶异的身上。
动作相当的粗暴蛮横,尽管讶异死死咬着牙齿,但是全身酸软的她又怎么能抵得过这样粗暴的汉子。
于是,此时讶异的口中就只能出“唔唔……”这样不甘的声音。
苏北自然也注意到了这边的情况,但是此时他的心里已彻底静了下来。
就像之前讶异对他所说,假如自己在这时乱了阵脚,那么两人就真的只有在这里等死的份儿了。
所以,虽然苏北的心中此时有愤怒、有心疼、有爱怜,但是他依旧出手如电。
丝毫不想给老人任何的机会,相反,因为心中的愤怒,苏北由于体力消耗国巨而渐渐放缓的攻击度,再次变得凌厉起来。
这样一来,老人顿时觉得压力倍增,更加觉得有些支撑不住了。
他自然也现了曹阳的动作,而且此时的他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了苏北突然之间变得凌厉的攻势。
于是此时老人只能在心中叫苦不迭,同时在他的心里,已经开始破口大骂起曹阳这个笨蛋。
老人当然清楚苏北的攻势为什么忽然间再次变得凌厉起来,这是将心中的悲愤化为力量的最好解释。
一时间,就连此处修为最低的人,都是现了老人呢的不支,似乎败下阵来只是时间问题。
而作为此处除了老人之外修为最高的四大门主,自然对此更加明了。
曹忠见到曹阳的动作不仅没有如他所说那般帮了老人,反而起到了反作用,心中顿时郁闷之极。
其余的三大门主甚至有意无意地向曹忠这边望了过来,眼中的不满之色丝毫不加掩饰。
其余的三大门主其实和曹忠有着一样的想法,见到如此勇猛的苏北,他们的心里也是在不停地打鼓。
所以此时他们不约而同的在心里祈祷老人可以多坚持一段时间。
因为看到场上的形式,他们已经没有妄想老人在这个时候可以翻盘了。
所以他们希望老人可以尽量拖延,让苏北的体力耗费的越多对他们也就越有利。
这样一来等一下需要他们动手的时候,苏北对他们形成的威胁自然也就小了很多。
只是没想到就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曹阳和曹忠两人竟然整了这么一出。
他们自然能够看出,苏北的突然爆绝对与讶异有着脱不了的关系。
要知道这样一来,老人无疑就会败的更加快,而他们等一下在面对苏北的时候,也就需要承担更大的风险。
他们的修为虽然与场上二人只有一步之差,但是这一步却犹如天堑。
这一点从他们平日里与老人之间的差距便可以看出。
老人与苏北交手,即便败了,一时半会也不会有什么性命之忧。
但是他们却不同,一个搞不好,就有可能命丧在苏北手下。
所以对于曹忠和曹阳的动作,即使表面上众人都没有什么表示,但是在心里其实已经将这二人骂得狗血淋头了。
于是,此时的曹忠心中真的委屈极了。
同时他也在心里破口大骂起了曹阳,这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嘛!
“阳儿,情况好像有些不对,苏北的反应跟你所估计的相差甚远啊。”
曹忠一脸的不悦,转头看向曹阳沉声对他说道。
“忠伯,不要着急,好戏还在后面呢,相信我,我会让他自乱心神的。”
曹阳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对着曹忠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
曹阳此时虽然表面上如此对曹忠说,但是他的心里却已经在破口大骂了。
对于曹忠,早在上一次他没有动手便将苏北放走的时候,曹阳就已经心生不满了。
而心里的不满绝对是可以积压的,这些日子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