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了上去。
西城区作为新城区,外来务工人员多,秩序方面相对于其他区来说比较落后一点。
只见到江涛驱车进入西城区,找了一家饭店,独自上了楼。
“饭局?”苏北皱眉。
他把车丢给服务员,刚要上门,就见到江涛后面跟了两个大腹便便的男子。
苏北嘴角带着一丝冷笑,跟了上去。
二楼走廊上,苏北看到那两个大腹便便的男子进入了一间包间。他发动神识,脸色立马冷漠下来。
一脚踢开包间,恰好见到江涛在反抗那两个大腹便便的男子。
他的到来,惊呆那两男子。
“苏北!”江涛惊讶。在她身边的两个男子松开了江涛,对视一眼,见苏北身材羸弱,一人上前问,“请问你是谁。”
“我还想问你是谁!”苏北冷冷地说。
那人露出凶狠的目光,上前说:“不要多管闲事。”
苏北单手抓起这个重达两百斤的猪头的脖子,往桌子上砸去。
轰隆一声响,桌子应声而碎。
这个时候,两个男子才对苏北出现恐惧的神色。
“走!”没有被苏北攻击的男子扶起同伴要离开这里。
苏北冷漠地说:“我让你们走了吗?”
江涛刚刚因为这两男人到来的不安因为苏北的到来而平复,但是也因苏北的到来,胸中闷气更胜。
“苏北,你来这里干什么?你跟踪我?”江涛的话有些冷。
苏北看了过去,说:“他们在跟踪你,你反而问我。”
“谁说他们在跟踪我。”江涛一家都是高知识分子,她一向都是以知性理智的形象出现在大众面前。但是,今天她意外地变了态度。
想到苏北最近所做的一切,似乎把她当做了路人。形同陌路的人,正是因为心中有怨,心中有羁绊才成为最熟悉的陌生人。
但是,江涛最终还是做不到真正把自己当做路人。
“你……”苏北怒指江涛。
“他们是我邀请的生意伙伴。”江涛的一句话,让那两个见色起意的男子胆气十足。
“听见没有,别没事找事,给我滚!”被苏北教训的那个男子远远地叫嚣。
另一人坐在江涛的身旁,想要占便宜。他接过江涛手里的酒杯,笑眯眯地说:“我们来得有些唐突,自罚一杯。”
江涛很明显是厌恶了,但因为苏北在场,她很快掩去。
苏北怒极而笑,他盯着江涛说:“既然是谈生意,好啊!我这个苏总也想看看总监的手段。”
他叫来服务员,赔偿了饭桌损失,重新叫了一间包间。
“走啊!”苏北见江涛站在原地,上前去拉。
“我自己会走!”江涛错开苏北的手,走向隔壁包间。
两男子对视冷笑。
胡子拉渣的大肚男说:“本来是邀请了袁总来这里谈生意,早来半个小时,没想到还遇到了这么一个如此配合的小妞。”
“只是那小子太麻烦。”另一个光头大肚男皱眉。
“哼!虚张声势而已,光有一身力气可没用。”胡子拉渣阴冷地笑了笑,“我有一个计划,等会收拾完他,接下来就好办了。”
光头大肚男跟着邪笑。
苏北进入隔壁包间前,停顿了一下脚步,然后冷笑了一声。他看着用冰冷目光盯着自己的江涛,说:“还学会喝酒了!”
“关你什么事!”江涛想起去年与苏北在酒店相遇的事情,心不由得痛了几分。
“不管我的事,我是来谈生意的!”苏北坐在江涛的侧边。他拿出手机,发了一个短信。
见两个大肚男走了进来,苏北淡漠地说:“说吧!谈什么生意?”
“在饭局上哪有一来就谈生意的。”光头男笑,“是吧,刘总。”
胡子拉渣也就是刘总附和点头,他叫来服务员,要来两件青岛啤酒。
苏北罢手:“也是,总得先把气氛搞起来。”他看向刘总,“刘总,喝啤酒多没意思,气氛搞不起来。”
刘总看向光头男,双眼出现阴冷的目光。他笑着对苏北说:“白的?”
“纯度高的。”苏北说。
“好!”刘总笑,“青年人就是有活力,不过白的不比啤酒,不要勉强。”
“我担心的是刘总两人的身份。”苏北皮笑肉不笑。
“那就听年轻人的话,服务员,十瓶茅台。”刘总大手一挥,心想还弄不死你个雏。
像苏北这种年轻人,稍微煽动几分,还不轻易就搞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