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紧了他的手:“小谢?”
谢拾檀这才开口:“我没事。”
溪兰烬哪儿相信,要不是还顾忌着这是澹月宗的地盘,周围还有人看着,他都想直接掀开谢拾檀的帷帽亲亲他、安慰他了。
一路到了明繁峰,宋今纯安排的的确是个清净的地盘,建造澹月宗的人品味比玄水尊者好多了,每处院落都设计得极尽雅致,几个穿着弟子道服的弟子守在院外,知道谢拾檀的身份,战战兢兢的,又敬又畏:“弟子见过仙尊,掌门命我等留在此处,侍奉仙尊。”
也不知道是不是宋今纯有点毛病,挑选来的这几个男弟子个个眉目含情,长得漂亮,望向谢拾檀的目光也有点含羞带怯的。
溪兰烬不仅不生气,还有点想笑。
宋今纯不会觉得这是在讨好谢拾檀吧?
溪兰烬还饶有兴致的,不过还没等他酝酿出什么话,谢拾檀就冷着脸直接赶人了:“不必,都下去。”
千年不动情的妄生仙尊有了个道侣的事,已经传遍整个澹月宗了。
谢拾檀一开口,几个小弟子虽感不舍,但不敢违抗命令,恭恭敬敬地应了声后,离开了明繁峰。
如此一来,整个山峰上,就只剩俩人了。
溪兰烬随手划了道防止神识窥探的结界,摘下帷帽,凑过去把谢拾檀的帷帽也摘了,左看右看:“真的没事吗?”
跟只小猫儿似的,这里嗅嗅那里看看,想看出他有哪里不开心。
谢拾檀不咸不淡道:“方才不还很有兴致看热闹吗?”
“哪有。”溪兰烬感觉自己很冤枉,“我那不是……那不是觉得有点意思嘛,让我看看,是不是又不高兴了?”
谢拾檀安静地望了他片刻,忽然一伸手,将溪兰烬一扯。
溪兰烬对他毫无防备,猝不及防被扯到他怀里,干脆就顺着力道坐到他腿上,下意识搂住谢拾檀的脖子,眨了下眼,低下头和他鼻尖蹭着鼻尖,亲昵地含笑道:“在我面前就不要隐瞒啦,你要是不高兴就跟我说。”
谢拾檀的手搭在他腰上,溪兰烬的腰很细,窄窄的一截,并非那种单薄的细瘦,薄薄的肌肉很有韧性,他腰带又系得紧,摸上去手感极佳。
他摩挲着溪兰烬的后腰,不动声色望着他:“我若是当真不高兴,想怎么安慰我?”
溪兰烬不太像个魔修,不过从小到大在魔修堆里长大,思维方式与一般修士还是不太一样,思考了会儿,坚定地道:“我今晚就套个麻袋,把宋今纯打一顿。”
谢拾檀:“……”
谢拾檀充满耐心地引导:“还有呢?”
溪兰烬又思考了会儿,眼底掠过丝冰冷的杀气:“帮你把他做掉。”
……该不该说,不愧是魔门的魔尊。
谢拾檀心底有些无奈的好笑,抬手掰过他的下颌,迫使他低下头,拇指的指腹在他柔软的唇瓣上摩挲了一下:“不必那样。”
溪兰烬一点就通,顿时明了,凑过去亲谢拾檀。
吻技虽然不如何,但亲得很努力。
谢拾檀一动不动的,忍受着溪兰烬稀烂的吻技,在被溪兰烬啃了好几口后,才无声叹了口气,按着他的腰,教他该怎么亲人。
溪兰烬又被亲迷糊了,一半是因为谢拾檀身上馥郁的冷香,一半是流淌在他体内的属于谢拾檀的血。
他怀疑自己吻技一直没进步,就是因为每次都会被谢拾檀弄得很迷糊,跟喝醉了似的,神智不太清醒。
好不容易分开唇瓣时,溪兰烬脑子里已经晕乎乎的了,谢拾檀的嗓音低哑,带着某种诱哄的味道:“兰烬,把在宴会上对我的称呼再说一遍。”
溪兰烬蒙了一下。
称呼?什么称呼?他在宴会上有怎么叫过谢拾檀吗?
下一瞬他就想起来了。
溪兰烬陡然清醒,明白过来,谢拾檀是在干嘛了。
他沉默良久,终于忍不住捏了把谢拾檀的脸:“这么会耍小心眼啊谢卿卿?”
谢拾檀:“……”
“想听我叫夫君啊?”溪兰烬微笑道,“也不是不行,不过你得满足我一个要求。”
虽然一看溪兰烬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