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那大概是我记错了……”
然而松村自相矛盾的话, 很明显不能取信在场的众人。
工藤优作:“需要再‘正式’一点的证据的话,这就要麻烦警方对松村先生的鞋子、外衣进一步搜查了, 不出意外是能找到些‘惊喜’的。”
比如树枝杆的划痕,残留的叶片纤维等等。工藤优作虽然没有到过发现尸体的现场,但也从那名绿川光拍下的照片里发现了蛛丝马迹。
不过……工藤优作看向自己的儿子,这小子在也没见到具体现场、信息差那么多的情况下,这么快就跟上了来了吗?
工藤优作他的确有培养锻炼自家儿子的想法,但可不是现在。现在的首要目标还是破案、让死者安息, 因此工藤优作和对方简单交流过情报之后,就把重心放在了破案上、并没有多关注工藤新一,打算等一切结束后,再教导儿子。
不过工藤新一的表现, 倒让他有些惊讶了。
不对,信息和线索就是侦探找到证据的眼睛,没有用眼睛去观察、空想出来的推理是不可信的。他相信新一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所以,有人给新一提供了信息来源。
工藤优作将视线移向了安静旁观的格拉帕和诸伏景光那里, 心中思索着……新一是从他们那得到的信息?
……
看着向他走来,准备“借”他衣物去检验的警官, 松村脸色铁青,终于不再做狡辩, “不用查了,我怕突然换衣服会引起你们注意就没去换……”所以查是肯定会查出一些东西的。
“但这不全是我的错!”松村愤愤地道, “是她非要约我见面的, 见面了又不说话, 就拦着我不让我走。”
“而且在晚上我视野不好, 脾气自然就差了点, 我真的就是轻轻推了一下她,谁知道她会那么倒霉地掉到楼下去!”
“这……”这不和警方的猜测一致吗?山作警官怀疑看了看工藤优作。
“当然不是你的错,”松田阵平借着距离近,直接按着松村肩膀,强制他转身看向楼道,“喂,你看那个人是谁?”
松村皱眉,还能是谁……“雅叶!”
松村脱口而出的话,让山作警官下意识也看了过去,随及皱眉。
那是一名穿着女士西装套装、盘着头发的年轻女士……但不是死者四花雅叶、也不可能是,而是,
“嗨,大家好呀,”工藤有希子抬手打了个招呼,眨了下眼,“不过认错人了哦,松村先生。”
哎呀,还好她为了教训一下优作,背了不少“无用”的东西、比如说一大堆衣服来寺院,不然临时去找一身合适的女士西装真的不容易呢。
“什么……”松村努力睁大开眼,辨认着暗处模糊不清的人影。
“这位先生,你认错人了。不仅是这次、也包括上次,”工藤新一侃侃而谈,“尸检报告上,死者的手臂只是轻微外伤、没有骨折,理论上死者应该有自救反应才对。”
“比如呼救和打开随身携带的包、拿出抗过敏药物服用,”松田阵平接着说道,“可是死者的挎包是合实的,那为什么死者不自救呢?”
工藤新一做出了回答,“因为她知道自救无用,她药瓶里的药经过检验,并不是抗过敏药。”
“所以这不是一次意外失手致人死亡,而是有计划有目的的谋杀案,”工藤新一看向八重椿子,肯定地问道,
“你说我推理的对吗?伪装成死者、嫁祸给松村先生的八重椿子小姐。”
松村不敢置信地看向八重椿子,而八重椿子只是轻轻笑了一下,十分淡然地回答,“真是小看你了,小朋友,”
“但雅叶她是死于八点左右吧,那个时候我可是有不在场证明的,金鱼摊的老板可以为我做证。”八重椿子悠悠地说道,“毕竟夜盲的人是松村自己,是不是真的看见‘雅叶’了也是他的一口之言,做不了证据的吧?”
八重椿子摊了摊手,“说不定就是他换了雅叶的药,又把对方推下楼的。”
“椿子,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雅叶的药一直是她贴身保管着的,我怎么可能换掉?”松村气恼,突然想起了什么,大声辩解,“我想起来了,我不小心撞到‘雅叶’的时候,我……我转头没看见她、借着月光往下看到树冠上的画面……我才以为是我把她撞下去了的,”
“之后回房过了好一会儿,因为害怕,就拿着手电爬上树,那个时候雅叶已经死了……对了!我掰开她手时,她手里还紧攥着一朵椿花,”
“雅叶想留下的‘证言’是椿花、就是椿子你杀的人!”只是他慌乱之中,只想要嫁祸给野坂就破坏了这一证言。
“果然是你想冤枉我!”野坂一雄怒视松村,松村不甘示弱地回瞪回去,“谁让你整天和我不对付!”
“可惜了,”八重椿子一点也不慌张,对工藤新一笑道,“雅叶手里的椿花也是松村的一言之词,就算真的在她手里检验出来椿花的纤维什么的,那为什么就不能是雅叶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