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阵平立马推了安室透一把, 安室透就仿佛没站稳一样向刚走来的两名劫匪那踉跄几步……
动手!
握拳、抬手、出拳一气呵成。
等疼痛感传来,劫匪才恍然发现自己已经被挌倒在地……
夺下来的手/枪在安室透手中漂亮的转了个圈握住,一边膝盖狠狠地跪压在劫匪胸前, 伸手……“砰!”
一枚子弹擦着劫匪头发射入地板之中。
“您还好吗, ”安室透扯掉劫匪的防毒面具,露出劫匪惨白惊恐的脸,微笑体贴地问着,“您不会被一个胆小鬼吓尿了吧?”
安室透膝盖向下用力, 一股剧烈的疼痛伴随着咔嚓一声轻响从劫匪的胸口传递到大脑……
“啊!!!”
劫匪痛苦的声音瞬间让整个大厅死寂下来, 连之前控制不住的咳嗽声都消失了。
“啧,”安室透用枪托把哀嚎的劫匪敲晕, 目光移向了一则同样被他放倒、刚爬起来的另一名劫匪身上, “他太吵了, 我想您不会和他一样吧?”
看了看已经没有了意识的同伙,又看了看微笑的冒着黑气、比劫匪还劫匪的“人质”,劫匪果断选择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安室透:……?
“行了, 你下手太过了。”松田阵平嫌弃地拍拍手,顺便又踹了一脚被他叠在一起、打晕了的劫匪们, “危险的枪支先收起来……”
贝尔摩德也捡起身边的枪,走过来简单检查了一下可怜的劫匪——初步判断肋骨骨折, 头上的打击伤也不轻。
在注意到这个小可怜就是先前拿枪抵着波本头的那家伙后,贝尔摩德有理由怀疑,波本多少是带了点私人情绪在里面。
“我还以为会有多难解决, ”安室透耸了下肩, 把枪递给松田阵平。
果然还是在组织里待得久了, 高估了这些业余劫匪的水平, 毕竟格拉帕、琴酒那一类的人物不是到处都有的。
“就是一些没什么用的废物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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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你家族里, 没用的废物罢了。”
绑匪边强制地把食物喂进小江智肚子里,边心不在焉地对捆在另一边的小江说道,“其实我绑架你们,除了图钱……”
绑匪喂完小江智,来到了小江面前,“还有一些问题。”
“你们,凭什么兄弟感情这么好啊?”绑匪十分费解,“看看他身上穿的用的,再看看你自己……连被绑架我都得给这位大少爷‘好吃好喝’的伺候着,而你两天没吃东西了吧……”
“知道为什么你母亲要你死吗,因为你父亲在外面有了一个情妇,情妇已经要临产了,假如对方生下来的是红眼睛的孩子……”绑匪摸着下巴,把所有的一切摊平在小江的面前,“你还活着的话,被你这个不祥的双生子拖累的雨宫江智,可能就会失去继承权。”
“你就不妒忌、怨恨他吗?”
小江沉默没有回答。自从那天的爆发后,他就好像哑巴了一样,没再说过一句话。
“才不是不祥!”小江智气恼地反驳,“我们明明是最最最亲密的存在,我们是一样的!”
绑匪看着激动的小江智,又看了眼没反应的小江,噗嗤笑了一声,“那就玩个游戏吧,”绑匪解开捆着小江的绳子,并留下了一把餐刀,“就当我可怜可怜你,给你一个报仇的机会……”
“只要你杀了这位‘最最最亲密的存在’,我就放你走哦?”绑匪愉悦地离开,锁紧了大门,期待着等他回来后的画面,“但如果我回来,他还活着,”
“我就杀了你。”
……
被解开获得行动自由的小江,盯着那把锋利的餐刀在发呆。
小江智张了张嘴……他是被雨宫家花心血培养出来的继承人,哪怕年纪还小,知道的也要比同龄人多得多。所以在偷听到母亲的绑架计划后,他主动冲了出来让绑匪连同他一起绑走。
只有这样,雨宫家的人才会上心,才会认真搜查绑匪来救他们。
“小江……”小江智压着哭腔,想让自己声音听起来轻松一点,“其实,看见你哭……我挺高兴的,不是那种高兴,是另一种……”
“小江很厉害,知道很多我不知道的东西……所以小江说什么我都会信,就算是在骗我、我也会相信,”小江智有点语无伦次,但仍尽力地想表达出自己的想法,“但小江总是不喜欢我、不喜欢所有人,你和我们总隔着些什么……”
“我知道那是因为有坏妖精把小江关起来啦……关在魔法笼子里了,”小江智同以前一样天真孩子气的说法,让小江抬起头望过来,“我之前都没见过小江真正的伤心过,老师对我说‘人对在意的东西才会有感情,被在意的人伤到才会难过’……”
“那小江哭了,是不是说……”小江智还挂着泪痕的小脸上,露出一个发自内心、开心的笑,“小江终于喜欢我了,我把小江从坏妖精的笼子里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