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太差。
没等疑心病发作的琴酒分析出来些什么，左文字江开枪了——十枪，枪枪脱靶，共计零环。
琴酒：……
“呃……”来看热闹的贝尔摩德摸着下巴，评价，“看得出来，他很诚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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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这边，被赤井秀一暴力胁迫压回到病房的格拉帕抬起胳膊，捂住脸、长叹一声，“哎……”
他现在遥控马甲，就是靠一些已经编程好的简单指令和一心二用的大脑操控，再多的就是江雪老师身体留下的本能反应了。像狙击瞄准这种高难度的操作，除非他的本体意识也跟过去，不然想都不用想——难道还能指望一个刀剑付丧神潜意识本能会狙击吗？！
再说琴酒也在，就算他本体意识想过去也不敢啊！鬼知道他哪一点可能会引起琴酒的怀疑，然后直接获得一发子弹奖励。
还是让马甲保持空壳的状态最保险。
另外格拉帕也有不想被琴酒以后拉去做苦力的想法，不然哪天琴酒安排他和马甲去两个地方，同时进行狙击……那他怕是不是还要把主体意识劈成两半才行。
在看到了“左文字江”的水平之后，琴酒应该能放弃继续测试射击水平的想法了吧？至于近战什么的，就算没有刀，老师身体本能的战斗意识再加上他的一些编程操作足够应付琴酒的考核了。
至于现在……
赤井秀一刚送走送来新床单的护士，进门就看见被他顺手捆在床上的病号，用他那唯一自由的手拨打出电话。
“苏格兰！”格拉帕一副委委屈屈的腔调对电话那头道，“你什么时候回来呀？”
同时还用和声音极其不符的挑衅目光瞪了赤井秀一一眼，“你不在，我都要被人欺负了嘤……”
赤井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