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上,还要让六个脑袋保持平衡——
总之就是可爱极了。
“我在,”
“打滚呢。”
拉冬有些不好意思,混乱的声音让狗卷棘有些恍惚。
“因为这里很大,”
“我就难得,”
“可以活动一下啦……”
他也知道自己动静太大,就提前布了结界——这个还是露科亚教他的,因为认知障碍也会让狗卷棘看不到自己,拉冬不想这个样子。谁知道结界好像是对所有咒术师都没有作用的,拉冬本该感知到有人通过了结界,却因为自己打滚地太开心忽略掉了。
“就是这个样子。”
拉冬巨大的身体蜷成一团,看起来可怜极了。
“鲑鱼。”
狗卷棘好笑地拍拍拉冬伸过来地脑袋,嗯,就是很可爱。
拉冬看到狗卷棘的样子,小脑瓜子一转,试图乘胜追击,声音更加低落,没有什么精神地哼唧:“而且还好饿,饿得头晕,腿软,尾巴也没力气。”
他睁眼说瞎话,“鳞片都没有光泽了,要掉鳞片了吧,一定是要掉鳞片了吧。”
月色透过了细密的树叶,在拉冬身上映出冰蓝色的偏光——总之没有一点灰扑扑的模样,但是狗卷棘还是被自家龙崽可怜巴巴地样子弄得心软。他抬手示意拉冬变小一点,
这么大的话,几个狗卷棘都不够用啊。
体/液。
狗卷棘不自然的挪开视线。
首先要把米青氵夜排除,这里的普通人太多了,拉冬如果在这里变成了小孩子,他可没有能够掩饰的方法,甚至他的身体出现其他任何情况狗卷棘都很难做出什么准确的措施。
想到这里的,冷面的咒言师不自觉地皱了皱眉头。
唔,最便捷的还是血了。
狗卷棘指了指自己的脖子。
“不要。”拉冬果断地拒绝,他蹭过去,跟狗卷棘亲密地贴贴,湿漉漉地鼻尖碰碰对方刻意露出来的白皙颈部,下面似乎能够闻到血液鲜美的气味。
温热的气息打在皮肤上激起一片颤栗,拉冬含糊不清地说道:“我才……不是什么邪恶的怪物,喝血也太恐怖了吧。”
虽然这么说,但是第一次捡到狗卷棘的时候,拉冬就没忍住把人整个舔舐一一遍——那是帮伤员清理!绝对不是太馋了!
狗卷棘眼底有笑,像是安抚狗勾似的抚了抚怀里拉冬的头发,然后拍了两下。他扶着拉冬的后颈,让对方仰起头。两个人呼吸交叠,细密的吻粘上了粘稠的口津,浸得两人唇瓣染上一片水色。
津液也是体|液嘛,聊胜于无。
远处三人还在无聊等待。
虎杖悠仁举手:“呐,到底什么情况啊,要不要过去看看?”
钉崎野蔷薇:“或者我先回去。”
伏黑惠皱眉,刚想说什么,突然站起来,脸颊涨得通红。他紧紧闭上眼睛,双手交叠,收回了式神,僵硬着身体往反方向走,“回去吧。”
好好的,怎么突然亲上了!!!!!
伏黑惠有点崩溃,他刚刚还在用鵺的眼睛欣赏龙……突然画面就从人与自然变成了十八禁动作片!
这对一个男高中生来说实在是太超过了!
“哈?”不解的两人只能在后面跟着走,很是不能理解伏黑惠突然的动作。
虎杖悠仁小声说:“说不定是男人那几天……”
“呵,放屁。”钉崎野蔷薇面无表情道,“你们能有什么天。”
虎杖悠仁挠挠头,“哈哈,我也不知道,好像是什么冷知识吧,我听篮球部的同学们说的,虽然我从来没有啦。”
钉崎野蔷薇:“……”
这是个什么单纯的笨蛋?
果然,这个班只有她一个美少女是派得上用场的。
只有伏黑惠一个人走得飞快。
还是想不通,到底为什么会随时亲嘴!
.
“鲑鱼子?”
狗卷棘停了下来,调整了一下呼吸,伸手擦去拉冬嘴边的涎液。
拉冬嘟着嘴还要亲亲,非常嚣张地开口,“就这么一会儿怎么能饱,至少要,要两个小时!”
狗卷棘:“……”
那他就要被榨干了。
拉冬也知道今天怕是很难再骗骗自家有脑子的男朋友了,他皱皱鼻子,狠狠在狗卷棘怀里蹭了蹭。
他伸手,牵起对方的手,叼着狗卷棘的指腹磨了磨权当过了嘴瘾。
两个人在树下磨磨蹭蹭了很久,又让拉冬变回原型在地上滚了几圈,才回去的。
这个点,古堡里已经没有人再用盥洗室了,拉冬和狗卷棘一人占了一扇门,抱着装了洗漱用品的脸盆对视。于是拉冬理所当然地过去贴贴。
狗卷棘:好难忍哦,感觉需要礼貌性的石更一下才行。
因为已经没有热水了,拉冬干脆自己来。水流从他手中窜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