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不再是复仇者,而是守护者。
“这样就足够了!”季黎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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酷拉皮卡是翻窗把季黎送回房间的。
季黎觉得她这间屋子的窗户,其使用频率,已经可以称之为“第二扇门”了。
但等季黎轻手轻脚地洗漱完回来,酷拉皮卡却并没有离开。
他替季黎盖好被子,搬了把小椅子坐在床边,然后便握住季黎的一只手,示意她安心睡觉。
“我就在这里,等你睡着了再走。”少年轻声说,“不要怕。”
季黎犹豫了一下,没有拒绝。
毕竟人类温热的体温要比柔软的被子、毛茸茸的玩偶,都更让害怕寂寞的人安心。
她昏昏沉沉地睡去。
半梦半醒间,季黎好像看见了落雨的红日,有人合握住她的手,抵在眉心间,一遍又一遍地祷告。
“我愿能与所有同胞分享喜乐,”
“愿能与他们分担悲伤,”
“请您永远赞美窟卢塔族人民,”
“让我们以红色的绯红眼为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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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事无回转,她必须承受苦痛,那便由他背负罪孽。
——他们是忤逆命运的共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