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悔当初为啥不直接算计掉箫佩的命,为啥要让她嫁出去,让她把孩子生下来!
现在好了!
贱种来找她讨债了!
她只恨自己当初不够狠!
萧家人见胡氏‘睡着了’就松了一口气。
珍珍没留下来,而是去看箫首辅,等太医来了看过箫首辅之后,两人又一道去看胡氏。
太医仔细了解了胡氏发病的情况,又给她把脉之后便道:“依下官看,很像疯狗症的症状,不顾脉象上还是有些不同,老夫不敢乱下结论!”
萧玉栋问:“那请问这症状有几成像疯狗症?”
太医想了想就给了一个保守的估计:“七成!”
“此症状人很狂躁,容易伤人,老夫建议府上还是给大老夫人挪个清静
的地方养病。派力气大些的仆妇专人伺候。”
“嗯……若是疯狗症的话,也就这几日了!”
“若不是疯狗症,那还有时间慢慢研究如何诊治!”
萧玉栋闻言没说话,只是看向胡氏的大儿子箫天魁,箫天魁叹气道:“既如此,那就先将母亲挪去郊外庄子上,还有先前跟母亲有过接触的下人,也一并挪过去吧!”
“老二,后事咱们也该准备起来,一则为冲喜,二则……万一母亲去了,也好有个准备,不必忙乱!”
萧天云垂泪颔首。
领着弟弟出去分头忙活。
然而他们才出去不久就回来了。
“二叔,京兆府有人来提我母亲,说是有人击鼓鸣冤,说母亲包庇前成国公夫人吴氏为非作歹,曾想暗害前来找她报信儿的成国公府上侍女。
说当初……
当初小姑难产而死之事,是母亲一手主导……”
众人闻言纷纷色变。
顾遇去翰林院了,这会儿跟珍珍站在一起的是她亲爹。
袁富贵见小姑娘一双杏眼里闪烁着八卦的光芒,立刻抬手捂了捂她的眼睛。
小丫头连忙敛去兴奋的眼神,缩在她爹身后,偷偷摸摸地吃瓜。
哎!
这会儿要是有个小板凳儿,有一盘儿瓜子儿就好了!
看戏没有瓜子儿,就少了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