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匆忙下葬,咱们还有的时间安排。”
“陈安邦当不了世子,因为他根本就不是你爹的儿子!”
陈安阳道:“我知道啊娘,可是袁富贵也在京城,便是我们拆穿他,可袁富贵……”
吴
氏摆手道:“一个乡下泥腿子不足为惧,况且袁家人都死绝了。”
“陈安邦杀人灭口,他知道他和袁富贵的关系,即便咱们揭穿他不是爹的血脉,他或许会破罐子破摔,直接把袁富贵给抬出来!”
吴氏笑道:“咱们就让他没法子说。”
“他能把我算计到去庙里过清苦日子,我如何不能算计他?”
“我在庙里想了很久,总算是想明白了,陈安邦从小到大闯祸无数,干的混账事儿无数,国公爷那次给他擦屁股不大发雷霆?
为何偏那次就中风了?
这里头一定有猫腻。
我就悄悄地查啊……还真让我给查到了,陈安邦给国公爷下药了,那药不是毒药,但却能让人易怒,并且容易中风。”
说完,吴氏就从袖兜里拿出一个小纸包来。
她从陈安邦还是奶娃娃的时候就开始算计他,在陈安邦身边安插了不少自己人。
虽然后来陈安邦长大了,清理了不少人走,但总有留下来的。
陈安邦下毒的事儿,就是吴氏留下来的人查到的,这个药包,也是在陈安邦屋里偷出来的。
陈安邦做初一。
她就来做十五。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她就是那只黄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