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的嘴角就长出了燎泡。
郑大夫也长了燎泡,因为他手里有个病人情况不乐观,眼瞧着又要完蛋。
黄大夫给郑大夫使了一个眼色,他就跟医助报备说他要回家一趟。
郑大夫见状眼珠子一转,也跟着出门了。
在百草堂不远处的一个巷子里,郑大夫就看到了等在那里的黄大夫。
黄大夫撩开骡车帘子冲着郑大夫招招手:“去喝口酒?”
郑大夫就让车夫归家,他上了黄大夫的骡车,黄大夫让车夫去外城,找了一个犄角旮旯没什
么人的小酒馆儿进去。
他给了老板的一锭银子,笑着说:“还请您别接别的客人了!”
老板收下银子就将店儿门关了,把酒菜上上来人也从小小的大堂退到后院儿去了。”
“这个酒馆儿就是这一对儿老夫妻开的,一个哑巴,一个聋子,都不识字。”
黄大夫这么一说,郑大夫就明白了,心说难怪郑大夫带他来这个破地方喝酒,原来是图可以畅所欲言啊!
“太医院怎么这么忽然就派医助来监视我们?”
“您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儿么?”
黄大夫给郑大夫倒酒,看似不以为意地问道。
郑大夫心中烦闷,接过酒一饮而尽,然后将酒杯重重地砸在桌子上。
“我怎么知道?”
“太医院真是闲得蛋疼,竟然也来插一脚!”
黄大夫叹气道:“那您想好了该怎么办没有?”
“不然……不然您就当众跟小丫头认个错,让她挑头取消这个比赛怎么样?”
“到时候需要去衙门取消契约,我一定跟着去!”
郑大夫被激怒了,他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凭什么要老夫跟她一个黄毛小丫头认错?绝对不可可能!”
黄大夫担忧地道:“可怎么办呢?我今天听到两个医助在议论,说袁珍珍手里的病人竟有好转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