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了!”
“你们一个个的记清楚了,老老实实地给病人看病最为要紧,别搞什么意气之争,有意思吗?争赢了不但不长一块儿肉,还会落下一个刻薄不容人的名声!”
“争输了自己个儿没脸!”
类似于这样的训话发生在京城超过一半儿的医馆里。
珍珍对外界的事儿一无所知,她手里还有三个病人,正好不用太过于分心。
这三个病人有两个是妇人,还有一个
是老头儿。
珍珍用透视眼给他们全身都检查了一遍。
老头儿肚子里有一截儿肠子烂了,腹腔脏污得很,需要做手术。
其实这个时代已经有疡医,疡医就能给人割肠子,也可以搞阉割的工作。
另外两个妇人的病情没老头儿这么危急。
晚上吃完晚饭珍珍就给老头儿做了手术,把坏死的肠子割掉,将他的腹腔清洗干净,然后缝合。
清洗老头儿腹腔的水是用她的洗手水烧开取的蒸馏水。
虽然晚上的灯光暗淡,但是珍珍能透视,能把老头身体里的血管儿都看得清清楚楚,灯光什么的根本对她就毫无影响。
给老头儿昨晚手术,珍珍就去休息了。
等到第二天早上起来,珍珍先去看了老头儿,见老头儿并没有发高烧,她心里就知道老头儿暂时救过来了。
吃完饭珍珍就去看另外两个妇人,这两个妇人经过她昨天的扎针治疗和药物治疗,也稍微有一丢丢起色,至少说不会很快死掉。
珍珍很满意这种情况。
这两名老妇人得的都是妇人病,因为男大夫只能通过把脉来确认病情,不能查看患处,也不能的给病人的患处上药,这才导致两名老妇的病情越来越重。
可珍珍是女的,这些顾忌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