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六爷的管事也被吓晕了过去。
耿三顺心说就这样三不五时被吓唬一顿,还不如直接拿刀给人宰了来得痛快,可见这帮人没有一个是心慈手软的。
不过他喜欢!
腚眼儿不黑不是角色嘛!
曲神医去给两人把了一下脉,确认没死,于是便撩开手不管。
赵金柱拖走猎物去溪边收拾,袁富贵打着火把跟在后头,白老虎也是屁颠颠儿地跟了过去。
耿三顺的心啊……已经恢复了正常,现在他看什么都不再惊讶,不就是一只会驼人会打猎的白老虎吗?
老虎还有不会打猎的?
呵呵……
啊啊啊啊啊!
老虎是都会打猎,可没有老虎给人打猎的啊!
嫉妒!
眼红!
这样的老虎他也想要,给他来一百只!
他身体好,消受得住!
赵氏做菜的手艺一般,不过她跟着古氏学了好些日子,到底还是学了些皮毛走。
晚上她就做了一大锅的杂碎汤,然后烤了两条腿儿,一条给小白吃,一条他们自己吃,还炖了一大锅的排骨,小白分一大半走,剩下的一小半赵氏又加盐炖了一小会儿才盛出来他们吃。
就赵氏这个皮毛手艺,都吃得耿三顺双眼放光。
杂
碎汤配上他和顾遇剩下的干饼子吃,饼子撕碎泡在浓香汤中,干透的饼子吸满了汤汁,泡得胀鼓鼓的,一口咬下去被泡透的饼十分化渣,汤汁满嘴窜……那个美哟……
大家在火堆旁边吃完饭,耿三顺就想直接瘫在火堆边儿,简直……太舒坦了!
曲神医给顾遇请平安脉,身体没啥毛病,他很满意。
顺手给耿三顺把了一个脉,曲神医的眉头皱得紧紧的:“毛病有点多啊!”
耿三顺:“……”
“你身上的暗伤很多,这么些年也没得到好的治疗,自己平常也不注意,若是继续放任下去,你可能活不过五十!”
“不过好在你遇上了我!”曲神医摸了摸胡子,他让赵氏给耿三顺进赵金柱的屋子里躺着,然后冲着小姑娘招手。
珍珍颠儿颠儿地跑过去,不用曲神医说,她就给耿三顺把上脉了,她一边把脉,一边跟曲神医说脉象。
等把完脉之后曲神医就要求她写脉案。
珍珍嘟着嘴不想写,可是想想老先生给她发了月钱,于是再不喜欢也只能老老实实得坐下来写。
赵金柱十分有眼色地多提溜了一个灯笼来挂在窗沿下,珍珍面前的光亮一下子就亮了很多。
她写完脉案给曲神医看,曲神医就给她指
出不足之处,然后让珍珍重新给耿三顺把脉。
珍珍是个十分有诚信的人,她认为自己既然拿了老先生的月钱,就应认认真真地工作。
于是第二遍把脉,珍珍更仔细认真,也结合着曲神医提点她的地方去体会,果然找到了被她自己忽略的地方。
接着曲神医对她道:“他身上的成年旧伤很多,最严重的地方在根,他除了不能生育,还漏尿,腰膝酸软,虽然生育这个问题我们解决不了,但是漏尿和腰膝酸软的毛病还是可以通过针灸和药物来治疗的……”
耿三顺:“……”想挖个坑把自己个儿给埋了!
你个老东西当着小丫头的面儿戳我的心窝子真的好吗?
珍珍认认真真地点头:“我知道了先生!”
“来,我们先去写药方,然后就给他扎针。”
耿三顺:你们倒是问问我的意见啊?
问问我愿不愿意治疗啊!
我也是个人好伐!
药方写好了之后曲神医又是对珍珍一顿讲解,然后才将药方交给赵金柱,仔细叮嘱了一番他之后就让他去抓药熬。
这些药都是在山里采摘的,赵金柱每天都在伺候这些祖宗,自然十分清楚,乐颠颠地接了任务走了。
曲神医就让耿三顺脱衣裳。
“不是,神医,小丫头还在这儿呢!”耿三顺就不想脱,“我就不扎针了,我吃药就行!”
他其实药也不想吃,苦了吧唧的玩意儿谁吃谁知道。
曲神医道:“医者面前无男女,你不必不好意思,快脱吧!”
耿三顺还是不愿意,小姑娘不耐烦了,爬上床就动手。
“不可不不乖!”
“生病了就应该听大夫的话!”
“你都是大孩子了,不可以这么不懂事,让老人操心!”
神他娘的大孩子!
然而,当耿三顺去阻止小丫头的时候,竟然掰不开小丫头的手!
而且小丫头还反过来将他的手给甩开,那股巨大的力道竟然比他这个常年舞刀弄枪的人还大!
耿三顺愣神的功夫,珍珍就把他身上的衣裳全扒光了,接着十分麻溜地扒掉了他的裤子。
“不行!”耿三顺就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