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穿越前的那个年代,压根不会出现这种事情吧。
“瀚哥,他会不会把窗子撬开?”徐慧抱着汪云和小曼曼,躲在汪瀚身后,声音中夹杂着恐惧。
“没事。”
“不用担心。”
汪瀚安抚着,打开了行李箱,只见他从里面取出了一根铁棍。
然后拿出了二十块钱来。
做完这些,他走到窗户旁边,发现铆钉已经被这个人撬松了。
要是不阻止,这个人很有可能会闯进来。
就算这个人闯不进来,保不准下个站,下下个站的人也能撬开铆钉。
这么想着,汪瀚打算做点什么。
“嘭!嘭!嘭!”
他拿着铁棍敲了一下玻璃,示意大汉住手。
哪知大汉只看了他一眼,然后继续撬。
“嘭!嘭!嘭!”
汪瀚又敲了敲玻璃,然后将二十块钱拿了出来,指了指钱,示意可以给这个大汉二十块钱,但是大汉要住手。
这次大汉看着钱沉思了片刻,最后点头。
汪瀚打开窗子。
就在这个时候,大汉唰一下想要从窗子钻进来。
汪瀚面色一冷。
好家伙,这有些不讲信用了啊。
“嘭!”
他挥动着手里的钢管向着大汉砸去。
“啊!”
这一棍结结实实的砸在了大汉后背上,痛得他惨叫一声。
但是他依旧没有要后退的意思。
惨叫之后,他挥动着手里的小刀,防止汪瀚靠近。
汪瀚也不傻,根本没有靠近。
他看准大汉的右手,手里的钢管狠狠砸下去。
“啊!”
“哐当!”
大汉又一次惨叫,手中的小刀掉在了车厢里。
汪瀚见状,一步跨过去,捡起小刀,冷笑着看着大汉。
大汉只觉得头皮发麻。
眼前这小子太狠了,他招惹不起。
“你,你不要过来!”
“我走,我这就走!”
大汉说着,就要退出去。
汪瀚可不打算就这么轻松的放他走。
这大汉敢做这些违法的事情,就应该知道自己有被收拾的一天。
“想走,可没这么简单。”汪瀚笑呵呵的说着,伸出手揪住了大汉,不让他逃走。
一个想逃走,一个不放过。
双方就这样坚持了半个多小时。
这个时候有乘务员过来检票,徐慧将人叫了进来。
“这怎么回事!”
女乘务员见到汪瀚正拉着一个人,那人还在火车外面,顿时厉声问道。
“同志,这丫的是个劫匪,刚才拿刀撬窗子呢,被我逮着了。”汪瀚道。
乘务员看了大汉一眼,又看向汪瀚:“你抓着他,我这就去叫人。”
乘务员说着,连忙离开。
“放开我!”
“你xx放开我!再不放开,信不信老子干死你!”
大汉见乘务员去叫人,他一阵破口大骂,一个劲的挣扎。
这要是被抓了,那可是要被劳改的。
之前他们村有个人就是被抓了,现在都三年了还没有被放出来。
他现在害怕极了,一点也不想被抓。
“嘭!”
汪瀚又给了他一棍子。
“老实点!”
“老子现在放了你,你就会掉在铁轨上,到时候只有死路一条!”
听这话,大汉瞬间老实了。
没等多久,乘务员带着两个乘警来了。
几个人将大汉给抓走。
汪瀚一家也跟着去做了一个笔录。
“老爸,你怎知道,你放开那个大汉后,他就会掉在铁道上?”
一家人回到车厢后,汪云很好奇地问道。
汪瀚直接给了他一个白眼。
“小子,以后多读书,只有多读书才不会轻易被骗。”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