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时简被颠得想吐,但是嘴又被胶带纸封着,可以说是想吐也吐不出来。
也不知道这样晕晕乎乎的在后面过了多久,车子才总算是停了下来,没有了车子开起来时候发动机震动的声音,周围安静的让温时简有些害怕,怕下一秒就会有人过来,而黑暗更让人恐惧。
温时简等了一会儿,倒是没有等到人过来,反而隔着铁皮车厢听到外面有人在说话,但是说的是方言,温时简听不懂。
随着他们说话的声音渐渐远去,温时简又在车厢里面等了会儿,始终没有等到人
过来开门,然后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车子前面动了一下,然后又重新上了路。
温时简不知道自己在这潮湿又闷臭的车厢里面憋了多久,从最开始的害怕到最后的冷静,温时简在疲惫中睡去,等再次醒来,是被车厢打开的开门生给吵醒的,外面已经大亮,一个长得有些凶神恶煞的男人从外面跳上车来。
温时简害怕的往缩了缩,想问他是谁想干嘛,却因为被封着嘴巴,根本就说不出话来。
那男人什么都没说,上前就给温时简头上套了个袋子,然后拽过她就往车
下拽,温时简被摔了好几次,疼得她眼泪都出来了,但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温时简就这样被拽着丢进了一个小叫车里面,然后很快就被人砰得摔上车门,温时简浑身疼得厉害,从被绑到现在,她不知道过了多久了,浑身疼得有些麻木了,她不知道这些人是谁,又要将自己带到哪里去,从最开始的紧张害怕,到现在她只想能让她安静的靠会儿,她好累,浑身都没有力气了。
温时简就这样倒在后座,车子又重新上路,因为被套着头套的关系,温时简并不知道车上这
会儿有几个人,又都是些什么人。
一路上几乎都没有人说话,的女士温时简能感觉得出来后面坐在自己身边有一个人,前面开车一个人,但是他们之间几乎没有说过话,可能开了有大半天的时间,温时简最后被关进了一间屋子,关进去后头上的黑色头套倒是被拿下来了,但是手还是被绑着,嘴也依旧被胶带纸给封着。
温时简这才看清将自己送到这里的那两个人,看着年纪并不大,身形也偏削瘦,温时简也是在这个时候才明白为什么他们一路上都能做到不开口不
交流。
当温时简看着他们相互打着手语沟通的时候,一切就都明白了,他们并没有不交流,只是并不是用嘴巴,而自己的眼睛被蒙着,耳朵听不到。
温时简不懂手语,自然也不知道他们两人之间说些什么,只是看着他们面红耳赤的比划着,双方的情绪似乎都有些激动,最后其中一个年长一点的男人瞪了那看着更年轻的男孩一眼,摔门直接出去了。
那摔门的声音很大,吓得温时简的心脏都跟着颤抖了一下,而他对面站着的男人似乎一点都听不到,没有任何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