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间那温时简的双眼重重合上,靠在傅克韫的怀中,她睡得很安心,嘴角微带着笑。
傅克韫低头看了眼怀中的人,嘴角扬起好看的弧度,微微摇了摇头,帮她调整好舒适的位置,让她睡得更安心些。
温时简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也不知道傅克韫是怎么抱着她回的家,等她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她躺在卧室的房里,床头的灯开着,而傅克韫却并不在房里。
迷迷糊糊起来,睡意还是很浓,用手揉了揉眼睛,秀气的打了个哈欠,翻身下床,身上依旧是晚上的那套晚礼服,穿着有些难受。
低头闻了闻身上带着的浅浅酒味,直接开了衣橱从里面拿过睡衣然后进了浴室,再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傅克韫依旧还未回房,心想他可能还在书房里忙碌着,温时简用毛巾抓了抓头发开门出去,过道的灯亮着,书房的门虚隐着,里面的灯光从门的缝隙中透出来。
边抓着头发边朝书房那边过去,果然看见傅克韫,身上还穿着今天晚上的那件衬衫,这会儿眼睛盯着电脑的屏幕,手指飞快的打着键盘,似乎是注意到她,抬眼正好对上站在门口的温时简。
扬起笑意,起身
朝她走来,问道,“怎么起来了?”
“那礼服穿着有点难受,起来洗个澡。”温时简这样说着,指了指他身后的电脑,“怎么这么晚了还在忙?”
傅克韫伸手接过她手中的毛巾,边替她擦着头发边说道,“明天有个比较重要的会议,在弄开会的内容。”
听他说还有工作,那里还敢他帮自己擦头发,温时简赶紧拿过他手中的毛巾,说道,“那你快弄,弄好早点睡觉。”
从她们结婚到现在,他好像每天都很忙,之前不知道,现在知道他是‘江海集团’的接班人了之后,似乎是有些理解了,那么大的一个集团企业,有多少事得他处理,难怪每天都忙。
这样想着,温时简小声的自责道,“早知道你还有工作,刚刚就不去游船了……”
“已经差不多了。”傅克韫摸了摸她那半干的头发,“我也很多年没游船了,也是怀念的。”
知道他是在安慰自己,哪里会听不出来,听他说差不多了,再看看他身上穿着的还是晚上的衣服,推着他说道,“那你快去洗澡。”
傅克韫没有拒绝,由着她推着自己进了房间,拿了换洗的衣物给他,最后进了浴室。
待他进了浴室之
后,温时简这才走到梳妆台钱重新拿着毛巾擦自己的头发,然后拿出吹风机将自己那半干的头发吹干,待差不多了之后,这才拿过梳妆台上的那些护肤品给自己摸上么。
傅克韫洗完澡出来就看到她做在梳妆台前涂涂抹抹,叫了她一声,没有回应,见她眼睛虽然是盯着前面的化妆镜,但是眼神确实迷离的,就好像是在想什么。
见她没反应,傅克韫上前去走到她的身后,弯腰从后面讲她搂住,低头埋在她的肩窝,用力的闻了闻,淡淡的香香的味道,好像有点奶香味。
“好香……”
温时简因为他的动作猛的一怔,回过神,他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到她的身边,那温热的气息洒在她的肩窝,温温热热的,让她不禁觉得有些痒,扭捏了下身子,“呵呵,好痒。”
傅克韫微微抬头,张口轻轻咬了下她那秀巧的耳朵,声音开始略有点暗哑的问道:“刚刚在想什么,叫你都没反应。”
温时简被咬的一阵酥麻,手半推着他,说道:“没,没想什么。”
刚刚她在想孔雀,也不知道顾景西跟她说了没有,或许明天自己可以问问她,如果顾景西还没说的话,那她觉得自己也
不能再等了,她不能看着自己最好的朋友被骗,尤其还是感情。
傅克韫也没有追问,拥着将她转过身来,认真的看着她那扑闪的大眼,然后吻压下来,贴着她的唇,问,“晚上酒会上究竟怎么回事?”
温时简回应着他的吻,带着洗簌后的清新,含糊的回答着他的问题,“没,没什么,误,误会而已。”其实本来就没什么事,是那个什么张太太有欺人太甚蛮不讲理,才把小事给闹到。不过今晚算是让他见识到所谓‘权势’的力量,那么蛮横无礼的一个人,在比他更有权势和背景的人面前也只能偃旗息鼓。
想着,温时简从他怀中退出,伸手捧着他的脸,气息微微有些喘,认真的说道:“我今天才知道原来我嫁了个大豪门,好多人都怕都要巴结的那种!”今天要不是他出现,估计她真的要跟那悍妇闹到警局去。
傅克韫失笑,轻咬她的鼻尖,笑道,“所以现在才知道自己的身价高吗?”
温时简咕噜的转了转大眼,双手搂着他的脖子,俏皮的问:“那以后可以‘横着走’吗?”
傅克韫一愣,听出她话里的意思,好笑的问道:“你是属螃蟹的吗?”
温时简笑着
摇头,“我老公属螃蟹的,所以我也要‘横着走’!”
傅克韫诡异的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