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力地磕头,“义父,我说,我全部都说,我把事情都说了,您饶我一命吧,当年,不只是我,还有二郎君都参与了其中,是由我去接头的,我起先是不同意的,二弟说,义父要是生了女儿,将来就不会重视我们,还说义母的身体不好,只要把新生的妹妹弄走了,义母以后也不可能再生第二胎了,将来义王就只会对我们这些义子更加重视……”
“他也参与了?老夫当年都没有收他……”
“是没收,只收了我一个人,但是他说他有把握让义父一定会收他,义父,您知道我的,我只是四肢发达,脑子并不聪明,能想到这个主意的,就是二弟,我只是从犯,主犯是他,求您饶我一命。”王明求饶。
战王又问:“今天,你给皇上敬酒,那酒里是不是有东西对皇上不利的?”
王明哆哆嗦嗦,“不知道啊,我是被迫的,敬酒的半路上,突然有个百花楼的人,让我给酒里下了一点药粉,他也没说是什么作用,我也不太清楚,但我不敢不从,不从,他们就说拿当年的事情出来要挟我,我一直都是被他们要挟的才干出来的那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