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万金之躯,你们这些狗奴才,选得什么破马,让本宫受点伤,你们担待得起吗?”
宫人们吓得跪地不敢起,唯喏请罪。
正在这时候,天空中一对金雕飞过。
一闪而逝。
也被太子眼尖,看到了。
目送着两个黑点振翅翱翔远去。
太子目光炽热,大放光彩。
他翻身下马,指着天上远去的黑点,对近身伺候的公公总管道,“我不骑马了,人家都有金雕骑了,我堂堂太子,大安国最尊贵的人,竟然没有一只?这说得过去吗?你们想办法给我去找金雕来……本太子只想学骑金雕!”
公公为难道,“殿下,那是廖久他们自己在野外抓的,之前我们就去打听过了,这种金雕可遇而不可求的,我们只能派人去尽力找,目前还没有找到。”
太子不乐意了。
“找不到?这天上现成的两只,你给我说找不到?他廖久现在又不是六扇门的总督了,一个普通白丁他要金雕做什么?还有那个姜氏,一个村妇而已,她也配骑金雕?你们去找他们买啊!多少银子,本太子都出……”
“这不是银子的事情……”如果是银子的事情,他们早就买来了。
太子一脚就踢过去,“废物!养你们何用!本宫是谁!本宫要他们的金雕,他们还能不给?不给抄他全家!”
周围一圈的下人们全部跪倒在地上了。
这话,谁敢接啊!
太子如今还是太子,抄全家的权利他没有,普天之下,能抄家的人只有玄皇一个,这是逾越了。
另一方面说明了太子太跋扈,他们要是惹了他不高兴,一样会被抄全家。
全部战战兢兢,跪地不起。
有那有眼色的,忙不迭地去皇后娘娘的宫里头汇报去。
太子殿下,也只有皇后娘娘能管束得住。
这要明抢廖久他们的金雕的事情,换谁也不敢去上。
换成别的人,他们还敢去想一想。
廖久是谁啊!敢抗旨的大佬啊!抗旨还不死的大佬啊!六扇门前总督,玄皇的宠臣,宰相家的外孙,天涯书院老院长的关门弟子,战王还曾经想认廖久为养子过……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他们是不敢去触他霉头的。
至少,现在是绝对不敢。
***
阳光正好。
京城某处院落,有个大池塘,有位老者衣着简朴,头戴斗笠,坐在那里钓鱼,神情自在,面色不动如山。
池塘不知道有鱼还是没有鱼,反正,静坐好久,都不见鱼线动一下的。
突然,他抬眼看向天空,两只金雕翱翔盘旋,在天空中,也好似在打量着他。
盘旋两圈之后,金雕下落,回襄王府去了。
老者淡定地回过头,继续钓鱼。
***
廖久出了农庄之后,和姜莲珠说了周夫人的状态。
“我母亲看起来精神还不错,说胃口也好了,对咱们的事情,好像也接受了,破天荒的没有挨骂,我倒是有些不习惯了。”
姜莲珠感慨,“不错就行,你那一刀是真正的白戳了,你怎么就那么上头!后不后悔!你是越活越回去了。”
廖久惭愧,“有点后悔,当时就是气头上,你不知道到了哪种时候,她还在反对我们在一起,让我把命赔给她!别的事情,我还能冷静,一涉及你,我就气上头了,当时也有些心灰意冷,总之,这刀也是我自己作的,确实惭愧。”
姜莲珠教训他,“虽然不致命,只是吓她,你也不该作贱自己的身体健康,我知道你的心里是这么想,有我在,我肯定不会让你死,但是你考虑过我没有,我心疼,这人生间我们最该珍惜的就是自己的身体健康,你下次再敢这样,看我不弄死你,还有,你以后伤好后,出门的话,天天给我把防弹衣穿上,护住要害部位,听到没有?”
“听到了。保证再也不会了。”他这一辈子就犯这一次蠢了。
小时候都没有犯蠢,遇上了情情爱爱,遇上姜莲珠,他就大失了分寸。
有得有失。
陷入了爱恋当中的人,思想有时候就真的容易走偏激。
他只能尽量以后规避,提升自我修养。
但如果谁敢动姜莲珠,他怕他仍旧会把持不住冷静的心态。
这恐怕是命,是劫数了。
没有了心爱的人,他拥有这么全世界又有什么用?
“哼,差不多,吃一堑长一智,以后谁也别想算计咱们了。”姜莲珠娇嗔。
其实她也能理解廖久,换成她,她也许一样会做出过激的事情。
廖久被抓入天牢之内,她都想过,顾不上三只崽,去劫狱带走廖久……这么疯狂的事情。
这辈子,谁也别想拆散她们俩人了。
“嗯,听媳妇的。”
……
大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