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风没在王家村,乘风直接找它到悬崖峭壁上山洞内。
他这里与老王家近,所以,他就先去老王家里探了探口风。
果然,与他想像中的事情吻合了。
王老五就是他同父异母的弟弟阿生。
可惜,死了。
死因不明,尸体已经化成了白骨。
现在,天色渐晚,他总不能与两只金雕一起去住山洞吧?
嗯,会受风寒的。
***
姜莲珠心情不错,晚饭她又承包了。
用净化过的水做饭,做菜,做好了,自己先尝了尝,口感似乎更好了一些。
几个孩子们都洗干净手,排排坐等开饭了。
小胖子正与囡宝讲学堂里发生的趣事,几个孩子笑得开怀。
姜程氏与二丫摆饭,一共有七八菜式,有荤有素的,还有个汤,份量足,色香味俱全,让孩子们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医馆大门已经关了,都暮色时分了,镇上该关门的店铺都已经关了。
突然,有人敲门。
姜莲珠去开门,“你们先吃。”
这个时间点,谁来敲门的?
今天镇上议论的都是白金鱼的八卦,莫不是有邻居来找她八卦的?
应该不可能,她平时没怎么与人八卦过。
也不像是来急症的,如果是来看病的,早呼天抢地了。
“谁啊!”
外面的人没应,姜莲珠又警惕起来!
一旦有异常,她下意识地就会进入戒备的状态,特工养成的良好习惯。
武器在手,门先开了一条小缝,结果,外面林小公子挤了进来,“我在你们院子外面,闻到了香味,我是来吃饭的……”
姜莲珠不让他进来,“出去,出去,没准备你的。”
林小公子不听,硬要往里面挤,“有,肯定有。”
“你干啥,干啥?男女授受不亲的……”
林小公子红着脸,“早不亲了。”
得,男女授受不亲这句话也不管用了。
姜莲珠拗不过他,“你这样,我要收银子的啊!”
现在是谁都想来她家蹭饭蹭喝了,她要考虑下,大家既然都认可她的厨艺,她以后医馆不开了,改行开个酒楼去,说不定也能养活全家人的。
“本公子别的不多,银子最多,吃得起。”林小公子一溜烟的进入后院厨房去了。
豪门阔气公子说话,就是这么底气十足。
姜莲珠无奈摇头,正准备关上门,忽然,她神色一凛。
有压迫感!
还有人在附近!
在她感应到的时候,一只大手从门外伸了进来,沉稳的声音,“姜大夫……”
姜莲珠紧张到极点的心,瞬间松落下来。
狗廖久的手,狗廖久的声音。
这狗东西,咋地又回来了!
她伸出头去,左右四顾一下,没人跟着他,再看他的衣着打扮,一副乡下汉子的短袄短裤,脸上黑黑的,不知道抹了什么的,还粘上了几颗大痣,痣上还贴有长毛,络腮胡子,粗犷得很。
姜莲珠差点被他这样子给整笑了。
由一个大帅哥,活脱脱的就变成了粗犷乡下大叔了。
关键,还扮得特别像。
“你谁啊?有什么事啊?”姜莲珠只当没认出他来。
“姜大夫,我腰疼得厉害,还有胸口也闷闷的,听说您是神医,我特意从邻县走了一天,走过来看病的……”
姜莲珠马上就要关门,“现在这个点了,我们关门了,歇业了。”
粗犷大叔道,“不好意思,求您网开一面,我是邻县的人,走了一天好不容易才走到,您给通容通容,帮我看看吧,我担心我自己得了什么绝症,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姜大夫……”
姜莲珠给他一个大白眼,“那就进来看看吧。”
粗犷大叔进屋来。
姜莲珠关上门,才压低声音道,“你搞什么鬼?你怎么又来了?你信不信我弄死你!”
“姜大夫,你真聪明,我扮成这样了,你还能认出我来。”廖久也压低声音说。
屋子里掌着灯。
姜莲珠身着淡青的棉袄,素色脸庞,清秀可人,就是盯着廖久的眼神,没几分欢迎的,都是嫌弃与警备。
咬牙切齿道,“你化成灰,老娘都能认得出来。”
廖久把面前的人儿看了又看,嘴角上扬。
“我是有事和你说的,重要的事情!”
姜莲珠突然就想到青莲手炉,莫非知道了这玩意儿值钱,来要回去的?
她是绝对不会给的。
“又是夜半飞来的?乘风呢?”
廖久回,“在山里头,回它们的老巢歇着了吧,我早上三四更起飞的,白天要绕路,需要的时间长一点,下午才到了疾风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