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老侯爷再次与贵女成亲,组建了美满的家庭。
没想到,曾经遇难的乡下村妇妻儿又找上京城来了……
老侯爷对这原配一家人,十分愧疚,把他们上了廖家的祖谱,认祖归宗,原配叫姚春花,上了平妻的称号,一儿一女,都上廖家的族谱,改名叫廖延,廖婉。
老侯爷夫人周氏气得半死。
在老侯爷夫人百般阻挡之下,才没有让他们占据侯府居住,老侯爷给他们另外置办了宅子,一般平时的时候,老侯爷都呆在那处宅子里过活,只有逢年过节的才会回侯府团聚一下,至少,侯府还是要维持表面的和平与面子的。
比如现在,这种过年的时候。
老侯爷举杯笑道,“今天团年宴,大家好不容易聚在一起,来来来,都不用拘泥,一起来喝一杯。”
姚氏第一个响应,“好的,老爷。”
她的儿女也紧跟着捧场,廖久可有可无的也一起举起了酒杯。
周夫人全程板着脸,没有什么好脸色,若不是年节下,她是一步也不会让那家人登门的。
就她没有给老侯爷面子,兀自吃自个儿的。
仿若未闻。
老侯爷面子拉不下来,好言劝道,“夫人,一起喝一杯嘛,阖家团聚是高兴的日子,一年也就这么一回的。”
周夫人脸一冷,“你们一家人不是天天团聚吗?什么叫好不容易团聚?家都分了,你们一家人去过,我有我儿子过就成了,回家作甚?是想早点气死我,嫌我命活长了,好给某些乡野村妇腾位置吗?”
老侯爷脾气也上来了,“周氏,这年节下的,还有儿女,下人们都在,说这些话成何体统?你一把年纪了,还赌什么小性子,就不能大度点?多少年了,还过不去,都是一家人了还说什么二话?”
周夫人冷笑,“入了土,都过不去!!你这辈子就别想过去!你有本事就与我和离,省得我碍你的眼,碍你们的眼,谁和她们这样的乡野村妇能成一家人?估计也就是只有你廖长鸣了,如果不是看在我儿子的份上,廖长鸣,你在我眼里,你算个什么东西?”
老夫人娘家是宰相世家,以前她爹是第一品宰相大员,现在她亲哥哥是宰相。
真正的有权有势,数一数二的贵女。
相较于以清贵著称的虚名清宁候来说,真正的是廖长鸣高攀了。
老侯爷被喷得下不了台,姚氏就急急的站了起来,扶住老侯爷,“老爷,您别气,您如今身体不好的,上气要不得,您好好的与夫人赔罪,我们先回去……”
这样一说,老侯爷的气似乎更大了,指着老夫人的脸,手指直颤抖的。
“你看看,周氏,你看看,你这哪里像是贵女说得话!你就不如一个乡野村妇。”
周夫人白眼冷冷的,“是,我就不如乡野村妇,要不然呢,你天天不着家的,和乡野村妇一起去过呢,那你还不滚的?留在侯爷府作甚?跟乡野村妇一起滚吧!”
老侯爷其实年纪并不大,正值中年,四十多岁的年纪,因为年轻的时候,身体受了根骨,上了年纪之后,就常年大病小病不断的,要药将养着,看起来显老一些。
老侯爷气得发抖,对一直没有出声廖久道,“无恙,你来说说,你说你母亲像话吗?你劝劝她!”
这样争吵的场景,不是一次二次了,廖久已经见怪不怪了。
打从几年前,姚氏她们找上门来,就成了这种局面了。
他娘周氏死不让姚氏进门,老侯爷去求皇上作主,皇上听明了个中缘由,才作主让周氏松了口,长辈们的历史恩怨情仇,他管不着,也不想过多的评价。
“父亲,长辈的事情,我身为小辈不好妄加评置。”
把皮球给踢了出去。
周夫人道,“你别拉儿子说话,我儿子才不会像是有些乡野村妇生的长舌妇,喜欢嚼舌头根子的人。”
那杵在一旁的廖延与廖婉两人,被无故波及,只当什么也没有听见,垂着头,不敢妄言。
老侯爷气得一甩袖子,“走就走!走,姚氏,我们现在就走……”
满胸腔的气愤,走路都差点不稳,要摔倒,幸好有姚氏在旁边扶着,“老爷,您要不再求求老夫人……我们二儿的事情,我最近一直做梦梦见他,他说他变成了孤魂野鬼,回不了家门。”
今晚,老侯爷其实回来过年吃团圆饭是一个方面,还有另外一个目地。
可是,现在周夫人连吃饭都不让她们吃得安生,如何继续下去话题?
廖久突然道,“爹,什么二儿?”他不就是廖家第二个儿子么?
以前,他是廖家大少爷,后面姚氏一家人回来了,廖延比他年长,所以,他被降成了二少爷了。
老侯爷还在喘气,姚氏见廖久好不容易主动提话,她忙开口道,“是这样子的,婉婉有个双生哥哥,叫阿生,在那场泥石泥里不幸遇难了,这么多年,我们都是改姓门庭了,就他还没有上廖家的门户,我最近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