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是前妻!”他又说错了,她不是想跟他离吗?她很快就成为前妻。“是我该死,又说错了。”
尽管老婆以前与他“夫唱妇随”两公婆非常合拍,但一旦变味了,就会面目全非的。
“小屈,怎么啦?还痛吗?要不,我送你去诊所吧?”真正的痛在他身上,伤在她心上。
还好,她咬的是他手臂,他把衬衫的袖口一拉下,就完全看不见她对他施暴的齿印了。
也就说:衣服的袖子一拉下,就成了饰羞布了。
不怕被人家取笑她是老虎婆,居然对丈夫施暴。
这还是她第一次对他施暴的呢!
以前他们夫妇的感情可好着呢!他们互相尊重彼此,有事好好商量,可以用:如胶似漆,情投意合来形容。
尽管后来有病态容华弟横隔在他们的中间……但正因有容华弟横隔在他们的中间,更因此而称托出他们夫妇的真情实感来和彼此互相尊敬和尊重来——
不知他们夫妇什么时候变质了?
啊?那应是自从他把自己关进书房且一关上就是大半天说起吧!
只不过她后知后觉而已。
可她一直都非常尊重他,包括他职业上的选择,但他一关起书房上的门,就与小妖聊个大半天……她都不想干预他。
她对他够自由了。
绝对的有个空间让他去选择——
尽管他们一开始就是隐婚的。
可她并不想用婚姻那条链子拴着他,给他个选择的余地。
只要他对她实话实说。
只要他说的有理由。
她绝对会把他当小鸟一样放飞,让他得以自由——
她一直以来却在耐心的等待着,等他对她实话实话。
但却等不来他对她实话实话。
而让她万没想到的是:她却等来他对她说反话:明明是他有小妖在先的……现在却偏激的说他配不上她?
她有嫌弃他配不上她吗?
知道他配不上她当初为什么对她求婚呢?
也是她鬼迷心窍的想嫁给他,还成全他让他们隐婚。
她都够宽容他了。
这样的她难道还不值他对她实话实说吗?
而他非得要去采取偏激的做法不可吗?
“不用麻烦你了,”她都想跟他离了,还恨的咬牙切齿的样子,有齿印作证,“我坊间有止血胶布。”
别假惺惺的。
他不稀罕。
以前她非常关心他,包括爱屋及鸟的游戏坊间,备用药箱里还应有尽有的,包括包扎伤口的止血胶布在内。
还好现在派上用场了。
他心心更可叹的是:人心难恻,这人啊人!一翻起脸来就变的面目全非了。
太不可思议了。
“李小屈,我有那么讨厌吗?”游戏坊间的备用药箱在哪里她还是最清楚的,那时她给他备着的急用药箱,以防万一的,没想到现在派上用场了。“让你非得要跟我离婚不可?”
一见他手臂上印下齿印的红肿还在滴血的伤口,就像她心里滴着血般的疼痛。
她一边小小奕奕地给他包扎伤口,边认真的问:那样子非常无辜的。
“这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明明是你想跟我离婚的,才一刹那间的功夫就否认了?”李小屈没不被她气的吐血才怪,明明是她想跟他离婚的,现在却反过来说他想跟她离婚了?“忻彤,你是不是得了健忘症呢?你的脑子不会有问题吧?”
她前后反差太大了。
难道身怀胎孕的女人就会变的念念叨叨的,反复无常的吗?那他是不是该再让着她呢?
这还是他第一次快要做爸爸了的,她也是第一次快要做妈妈的,没想到问题很快就浮出水面来。
以前小舅子说他脑筋子有问题,他还以为小舅子脑筋子有问题而反咬他姐一口呢!
现在看来小舅子当初并不是捕风捉影的吧?这不,刚怀身孕的她这一项问题很明显就飘升了?
也是说:她脑瓜子有问题这一项的指数就升高了。
她一听就来气了:“你才有问题,你去死!”
本来已快给他上药好的她,一听他那话,气的把他推了一把,一时间消毒液淋了一地。
“你……你好狠心哇!”此刻的他真是哭笑不得,“既然你那么狠心,既然你想跟我离婚,那你也不用假惺惺的给我上药了,我不稀罕!”
有听说:笑比哭好吗?此刻他就是这种心情。
都想跟他离了,都那么讨厌他了,都巴不得他能离她离的远远的且越远越好的,可她还对他那么好心干嘛?特别还给他上药。
他才不稀罕呢!
特别让他想到了他们过去的时光,那此点点滴滴的时光……当初那个清纯的,就像朵白莲花儿一样的小女孩出现在他的面前,更像不食人间烟火一样,他一见到她还惊叹于小仙女下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