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先生说让你不客气,就别客气了,”李小屈也学会幽默了,“再说,曹先先有的是票子,区区一支小小的金钗,何足挂齿呃?”
他是个大富豪,女孩撞到他有福了。
“这位先先,”她表姐谢娜菲一听不让了且站出来道:“你有所不知,那可不是简单的一支金钗的。”
什么?
又是不简单的一支金钗。
当初他送他老婆的颈链就是不简单的颈链,而是价值连城的颈链,这么一来——
姓曹的家伙有钱就任性,想送他老婆价值连城的颈链,却打动不了她,现在又送那女孩不简单的金钗……
泛滥成灾!
管他是任性还是泛滥成灾,只要他的老婆不被打动!不稀罕就得啦!
反正老婆当着他的面把那价值连城的颈链退还是事实。
至于那姓曹的家伙欲送谁价值的金钗就送谁价值的金钗关他屁事?
这么一来岂不更好了,姓曹的找到自己的情感发泄,以后不会再骚扰忻彤。
他可以高枕无忧了。
“你们继续谈,”这个时候慕忻彤已从座位上站了起来道,“我们也吃的差不多了,曹总,要不……我再给你们叫饺子呢?”
她得体的说,想要全身而退是真。
“别,这样……”曹萌萌一见心宜的人儿脚底抹油想要溜,就紧张了起来,“我和她只是个误会,忻彤,你听我解释……”
他向她解释什么?
她又不是他什么人。
他要跟谁与她何关呢?
他那晚因遭到心宜人儿退货的价值连城的颈链,心情不好就喝起酒……接着昏昏沉沉的被朋友拉到拍卖行,见一女孩看那柜台正拍卖的金钗眼光发亮的样子……就替她拍下了。
其实就这么简单的。
就算他说了一千遍一万遍那样的话,他心宜的人儿会信吗?
其实,他的心思一直都在他心宜人儿的身上——
他一时心血来潮拍下有价值的金钗给谢婉菲的女孩,也只不过是一时心血来潮的——
“曹大人,别解释错对象了,”这次她理直气壮道:“你该解释的是谢小姐而不是我。”
她巴不得像躲开瘟神一样躲开他们呢!这次连李小屈也找到个帮她的理由了,且用力撇开曹萌萌道:“曹先生,听到了没,那个谢小姐才是你应该解释的对象,别解释错人了,走开!”
这次他理直气壮地帮老婆解围且阴下脸道。
“曹大人?”
“曹大人?”
谢婉菲和她表姐谢娜菲一看曹先生要离开的架势,也紧张的跟着追出了门外。
“追什么追?我有让你们追来的吗?”他和心宜的人儿正在欢快地吃饺子,正因她们无缘无故的追上来,而让心宜的人儿误会了。
连吃饺子都泡汤了,这么一来他和心宜人儿如何进行下一步的交集呢?
“滚!我的好事快被你们掐黄了。”他心太痛了。
若不是为维护形象的话,真想把眼前二个坏他好事的妞扇二大巴掌,让她们去风下挟豆辫去。“我与你们不干休!”
但他举起的双手还是放下了。
好男不与女斗,这才是大丈夫的本色。
那谢娜菲则笑了起来,还笑的一脸伪瑟的样子:“曹大人息恼,我们不是与您相量着来吗?其实,你那天帮我表妹拍下的金钗她非常喜欢,她更喜欢您的人……”
谢娜菲一见局极有所逆转,干脆挑明道。
“曹大人,老的不去,新的不来,”她这是代表妈来给表妹做媒,“不瞒您说,我表妹在西苑读大学的时侯,曾称为西苑一枝花,追求他的人甚多,可我表妹一个也没看中,都嫌他们太嫩了。”
“可自从那晚您给她拍下那支有价值的金钗后,她不但喜欢上您拍给她的金钗,更喜欢上您的人,且对您的言行……所有的一切念念不忘,我,她妈怕她憋出病来,才找到我来,且要我一定要帮她找到你。”她快言快语,也是说代表着上一代的最高权威来帮表妹物色人的。
“曹大人,您睁开眼睛看看:我表妹这个美人胚子,一点也不逊色于刚才那个人……”俗话说傍观者清,当局者迷。或者谢娜菲从他们刚才的表情中,已看出曹先生非常喜欢那刚才拂袖而去的女子。
“你你你……”曹萌萌没被气死才怪,他的好事分明被她搅黄了,“你没资格说她!”
他打着舌结。
他签下论千论万的生意从不脸红心跳,更不用打舌结的他,眼前面对自己心宜的人儿就快离他而去而打起舌结了——
他抓着她就要扔了。
“曹大人,快把我放下,有话好好说嘛!快……快……把我放下!”她也打着舌结了。
“曹大人,别……先把我表姐放下,好话好好说吗!这不关我表姐的事,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被吓的瑟瑟发抖的谢婉菲也跪下了,“曹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