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得人团团转,这回说了一回真话她反而不信了。
“不做什么。”陆缙揉揉她的发,“守在门前的人都处理干净了,你想出去便出去。”
“你怎么做到的?”江晚吟松口气,眼睛微微睁圆。
“略施小计。”陆缙如实说了。
江晚吟又忍不住腹诽,这人可真是够心黑的,难怪今日如此安静。
但浑身却放松下来,没骨头的靠上去。
陆缙原本没想做什么的,被江晚吟刚刚如临大敌的样子一勾,喉结滑了下,将人放倒剥开衣襟。
江晚吟不肯,但陆缙刚刚帮她摆平那群人,她心软的一塌糊涂,到底还是由他拢着顺了他的意。
心口麻麻涨涨的,最后还是陆缙帮她穿上的衣裳。
这回她明明早有戒心,却又被他哄的底线全无。
江晚吟揉着心口,靠在陆缙肩上懊恼地闭上了眼。
***
平日虽总是忿忿,陆缙乍一出远门公办,江晚吟又有些不习惯,晚上翻来覆去,连带着白日也没精打采的。
陆宛问起,江晚吟托着腮,如实地回她:“你二哥不在,我一个人晚上无聊,总也睡不着。”
陆宛语塞,瞥了江晚吟一眼,欲言又止:“……睡不着?”
她一直以为是她二哥要主动些,没想到竟然是二嫂缠的更紧。
江晚吟顿时涨红了脸:“不是你想的那样!”
她和陆缙虽每晚同床共枕,也不是每晚都亲近,有时候只是简单的并肩躺着,只要能闻到他的气息,她便睡的格外好。
陆缙也是,不论在外忙到多晚,总是要回来过夜。
陆宛显然不能明白他们之间那种说不清的亲密。
在她看来,成婚后,要有另一个人分走她的一半床,还要迁就对方的吃食,还要照顾对方的家人,实在太不合算的事。
但陆缙不在,没人看着她了,陆宛又不像江晚吟一样挂念他,立马像脱了缰的野马,一日日的往外跑。
过了几日,她见江晚吟提不起精神,便带她一起出去打马球,逛庙会,到后来,胆子愈发的大,干脆怂恿她一起女扮男装去逛赌场。
“逛赌场?”江晚吟一向循规蹈矩,闻言直摇头,“这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趁二哥不在,我带你出去长长见识。”陆宛一向胆大包天。
“可那种地方鱼目混杂,万一……”
“不会有万一,咱们是什么身份?只要将身份一亮,即便出了事也没人敢为难。”陆宛一本正经,“二嫂你难道不想多长长见识,二哥这两日便要回来了,这一回便快到年关了,他大约不会再出去,到时候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咱们可再没这么肆意的时候。”
这几日江晚吟玩的颇为开怀,被陆宛说的有点心动。
陆宛见状直接拿了套男装递给她,这回,江晚吟再没拒绝的理由,便随她一起去了。
地下赌场开在酒楼底下,纸醉金迷,俾昼作夜,不外乎是也。
江晚吟粗粗打量了一眼,看到了不少曾在婚宴上露过面的人,心里又悄悄一紧,明白陆宛带她来的应当还是个大赌场。
果然,看到桌上成堆的筹码,她眼皮一跳,有些心惊,拉着陆宛便要走:“这玩的太大了,我不熟练……”
“无妨,我们开开眼就行。”陆宛正在兴头上,拉着江晚吟便入了场。
大约是傻人有傻福,江晚吟虽是新手,手气却颇好,一连赢了好几把,面前的筹码都快堆不下。
陆宛亦是没想到江晚吟这般厉害,眼睛瞪的老大,悄悄扯了江晚吟的袖子:“二嫂你深藏不露啊。”
“运气好而已。”江晚吟腼腆地笑笑。
但很快,她便笑不出来了。
他们手气太好,连楼上包厢的人都出来围观了。
有个人甚至主动邀她们进包厢比一比。
江晚吟见好就收,不肯再待下去,陆宛却正在兴头上,非要去包厢见识见识。
于是江晚吟只好答应,两人便一同去了包厢。
一推门,看见坐在门里的人,江晚吟登时冷汗直冒,陆宛更是拔腿便跑。
“跑什么?”那人幽幽地道。
一袭玄色直缀,目光如炬,不是陆缙是谁?
赌场的伙计看见这一幕摸不着头脑。
陆缙却格外淡定,敲了敲桌面将人叫回来:“不是想赌?骰子已经摆好了。”
“二、二哥。”陆宛声音干涩。
江晚吟更是欲哭无泪,头快垂到了地上:“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陆缙沉着声音:“刚回,过来找个人,正好陪你来一局。”
江晚吟明白了,她们今日这是恰好撞到了枪口上。
“不用了。”她赶紧摆摆手,抬腿便要走。
“回来。”
陆缙敲了下桌面。
江晚吟和陆宛相视一眼,默默又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