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宣府的随军太医定是皇上的人,他竟五年前就筹谋害我!还假惺惺的集结全太医院之力,为我治手!”
一旁的顾韫、刘子期、杨远尘三人都已是听愣了,全然没想到其中竟还藏着这般曲折回绕的手段。
“可是五年前皇上亲封肖将军任宣大总督,将三大兵镇兵权一并交付您,正是战功赫赫的时候,又怎会在那时候就对您下手?”顾韫万分不解的道。
肖宁却是怆然一笑,“你也说了,我那时正战功赫赫,需知功高震主啊!想不到,想不到我肖宁一心忠君报国,皇上却在五年前我上阵杀敌,戍边卫国时就对我起了猜忌之心!”
这话令亭中众人都是一阵沉默,当今圣上……戟害宗族兄弟,皇位来的不正不说,为君,又猜忌臣子,桀不务德,昏庸无道,心无百姓。
“肖将军的手可还有的治?”刘子期出声朝余娇问道。
“不必为难她个小姑娘了!”肖宁回过神来,在知道手废缘由后,神情一瞬间竟似苍老了许多,没有先前那般精神矍铄,他对余娇说道,“你今日告我断手之由,也算是叫我肖宁做了个明白鬼,我放你姐妹活着二人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