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有莘氏的军队太少了,他们可都会游泳使船。”
“您这和没说一样,”东门虚说:“水军需要训练的,在水上才好使,现在我们得训练水军啊。”
“你这法子也不好使,训练水军,那得等到啥时候?”西门疵反对:“我们只要能过河就行。”
“对,只要打垮了西商的水军,我们过河没问题。”
“怎么打?我们打不过,士兵都不习水战,在水面我们只有挨揍的份儿。”
众人议论纷纷。
“哎各位别吵,”伊尹眨巴着眼睛:“水面上打不过,可以在岸上打。”
众人的目光都一齐看向伊尹:“岸上怎么打?让他们把船开到岸上来我们再揍他们?”
商汤说:“都别打岔,右相您说。”
“嘿嘿,我觉得得这样……”
又过了七八天,商师又造了一大片木筏,在南商水南岸铺开十几里,又开始渡河,还没到河心,西商师的水军又从上游普天盖地地冲来了,喊杀连天。
商师的木筏一看,都不往前划了,而是掉头往回划。
西商师的船队就靠向南边的河面追过来,眼见都要靠近商师的木筏编队了,却见从南岸的树丛里摇摇晃晃地推出来七八十架大架砲车,还有五六千手持强弓的弓箭手——他们光想着追杀了,忘了自己靠得太近,却进入了商师砲车和弓箭的射程。
随着铎声响亮,那些砲车一齐发射,而且发射的大部分是火弹,拖着长长的火焰飞向西商师的船队。
这边的六千弓箭手排成四列,箭头上绑上草绳,蘸上桐油在火炬上点燃,对着天空齐射,带着火的箭矢铺天盖地地向西商水师倾泻下来。
西商的船队顿时遭了殃,木筏和舟船被火弹击中,火焰飞腾;密密的火箭不仅杀伤了士兵,钉在船和木筏上,也把船和木筏烧着了,而且越烧越旺。
原来,西商的舟船木筏为了防止被水浸泡腐烂,也在上面刷了桐油和漆,这玩意儿也是见火就着。
商师的砲车、弓箭经过几轮射击,西商水师的舟船大部分都烧成了火船。
西商的水军一看事情不妙,纷纷跳水逃命,舟船木筏没了驾驭,在河面上顺着水流乱漂乱撞,着火的撞上没着火的也给引燃了,河面上到处都是燃烧的船只和木筏,漂着无数在游泳的西商水兵。
叔肇乘坐着一艘最大的木筏,就是他的指挥舰,上面有船舱敌楼,四周都是防护栅栏,船头上带着尖利的冲角,上面有三百士兵,本来坚固无比的,结果连中了三颗火弹,又中了无数的火箭,也熊熊燃烧起来,叔肇身上的战袍都被烧着了,不得不弃船而逃,坐着一艘小船划向北岸。
商师的木筏立刻呐喊着划向河心,去攻击西商水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