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这里有重要客人,这里是给他们留的位置,你们不能坐。”
牧人云也叫道:“我们坐了,怎么的?什么重要客人,先来后到,我们先来了,就坐这儿,你们能怎么滴?”
“呵呵,看来两位不懂规矩啊!”乐徒一摆手,冲过来四个膀大腰圆的胥人,两个抓一个,把载师木和牧人云抓起来往外拖。
没想到,载师木和牧人云都是受过武士训练的,还都有两下子,载师木一下挣脱了左边一个的手,右边肩膀一抗,下面使了个绊子,把右边的那个摔个仰面朝天。
“耶呵!还敢动手!”又有几个乐徒和胥人扑上来,载师木和牧人云和他们撕扯在一起。
旁边那些观众都站起来看打架,还在一旁喝彩叫好。
正在闹着,突然有人高喊:“二王子、三王子驾到——!”
那些乐徒、胥人慌忙松了手,站到一边。
载师木和牧人云衣服都被撕破了,在撕扯中两人被揍得鼻青脸肿,可两个人还牙硬,不停地叫骂。
这时,看见走过来六个人,身后还跟着七八个健壮的仆从。
载师木看到最前面的那个就惊讶了,他分不出来那人是男是女!
那年轻人长发披散,身上穿着一件女式的青花斜襟长袍,腰里挂着好几串珩璜璧环之类的玉佩,一走路叮当乱响。
最可怪的是,他脸上抹着厚厚的铅粉,雪白雪白;描着眉毛,画着眼圈,腮上打着腮红,嘴唇上抹着胭脂,走路的时候还甩着兰花指、扭扭捏捏的象女人,到了跟前,一阵香风。
“哟哟哟,这是怎么滴啦?打架呀?怎么不打啦?”这位尖声尖气地开了口,一股典型的娘娘腔:“本王子要来,你们不知道吗?”
一个乐徒急忙上前行礼:“二王子,不好意思,本来给您留了座位,没想到被这两个乡下来的没素质的家伙给占了……”
“来呀,给我拖出去砍了!”他身后的那位一摆手,那些壮汉就要上前。
“喂,你们敢!你说谁乡下来的?我们是大商亳邑的使者,来夏邑朝贡的!”载师木大叫。
“什么?商的使者?哎,等等。”那位二王子一摆兰花指制止住那些壮汉,袅袅婷婷地走过来,看看两个人,突然噗嗤一笑,用袖子象女人一样掩住口:“哎哟,看上去还不错哟,流血了,还真有点男人气概呀!嘻嘻……”
载师木一抹鼻子底下的血,皱着眉:“喂,你是什么人?”
旁边一个年轻人说:“你看清楚,这是夏后君上的二王子祉秀!”
又一指刚才那位要杀人的:“这位是夏后君上的三王子堪离!”
“啊……”载师木、牧人云都吓了一跳,这不男不女的娘炮家伙竟然真的是王子!
两人慌忙躬身行礼:“二王子、三王子,臣下失礼,请恕罪……”
“哎不不,不用客气,都是年轻人嘛,都好这个。请问二位尊姓大名呀?”祉秀笑嘻嘻地问
载师木和牧人云通报了官职和名字,祉秀盯着二人看了一阵,眨巴着眼睛,两个人心里直发毛。
堪离皱着眉说:“二王兄,和他们废什么话,拉出去杀了吧。”
“嘻嘻,”祉秀突然媚笑了一声:“今天大家心情都挺好的,干嘛要杀人呀!多扫兴。”
说着,一抖袍袖,象女人一样扭着腰肢,先到正中间的案几后面坐下了,然后一指两边:“都坐吧,载师、牧人大人也在这里坐,交个朋友嘛。”
二人大喜,能交上一个王子的朋友,真是莫大荣幸了。
然后祉秀又给介绍,除了三王子堪离,一个是左相赵梁的儿子赵及,一个是左师曹触龙的儿子曹彦,另外两个,是右相干辛的两个儿子干成和干放,这些人都是以世子淳维为首的太子党成员,载师木和牧人云受宠若惊,急忙站起来又一一见礼。
演出期间,祉秀一边看演出一边和载师木、牧人云聊天。
“两位这么年轻英俊,雄壮威武,怎么只当了个载师和牧人呀?”祉秀问。
载师木语气里带着不满:“唉,不瞒二王子,我们本来都是商侯夫人纴巟的家人,是有莘氏人,到了商想谋个差事,谁知道,我们是外人,商汤看不起我们,所以才……”
“哎哟哟,那商侯可是没有慧眼啦!”祉秀嘻嘻一笑:“以二位的气度,至少也该弄个大夫呀。”
牧人云说:“我们也这么想,可是不行。商侯说我们还年轻,没经验,让我们从下面做起。”
“商侯所言也是,”祉秀说:“只要好好干,总是有机会的嘛。”
“是是。还望二王子、三王子多多提携。”
“嘻嘻,那没问题。现在咱们是朋友了,等有机会,我给商侯提提你们,也许能帮你们一把。”
“多谢二王子!”二人很高兴:“二王子有什么吩咐,我们定当尽力。”
“没有没有,只是我也寂寞得很,有空儿呢,常来夏邑,咱们一起玩玩,你们也多给我聊聊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