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有。”
我诚意十足啊，说我没诚意就过分了：“道河前辈想合作吗？”
“呵呵。”
道河嗤笑：“不是我要合作，而是大势所趋，不合作，便没有机会。”
“对对对。”
陈帆用力点头，您说的都对：“所以啊，我也想和前辈合作，摘取最后的果实，但我需要知道，分果实的人，有多少。”
“好吧。”
这么一说，道河就满意了。
虽然和之前的意思是一样的，可换个说法总能让人心情愉悦。
这就是语言的艺术。
道河点头，道：“如今我已暗中联络了七方势力，其中最强大的有两方，来自黑帝宫与青帝宫。”
陈帆眉毛一挑，上下打量对方一番。
厉害啊，一个人合作的两大帝宫。
其他三方，一方一位吗？
那可不一定吧。
“如你所想。”
道河继续说道：“虽然黑帝宫与青帝宫说是只与我一人合作，可暗地里，也可能和其他三方合作。”
双方都心知肚明。
就像道河，也许就不会对黑帝宫说出青帝宫的存在。
而他对陈帆，又真的说实话了吗？
谁知道有没有后手呢？
“怎么合作？”
陈帆问道：“需要签合同不？”
“什么合同？”道河愣了。
“呵，抱歉。”
下界的话又冒出来了，陈帆笑了笑：“就是需不需要缔结什么契约，或者彼此间发个誓什么的？如有违背，天打五雷轰……”
“……”道河。
微微叹息一声：“那些东西，对我们这些半帝，有用吗？”
天大五雷轰，呵呵……雷劫都劈不死人，什么天雷有用？
“口头上约定便好。”
道河说道：“想遵守的，自然会遵守，不想遵守，缔结契约也没用。”
“也是。”
陈帆点头：“那就这样吧。”
说着，便随手撕开了道河缔造的空间。
至于合作的细节，不需要的。
狂界崩塌，就是合作开始之时，至于什么细节，根本没用。
“咔。”
空间崩碎，陈帆平静走出。
道河的身影随着空间一起崩碎，同时，两位道河的半帝属下也随之离开。
“走了。”
陈帆招呼道：“我和道河前辈聊过了，彼此合作，嗯……这段时间就待在北方这块了。”
“城主威武。”
众人欢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