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帆,你躲在这里混吃混喝是吧?”
来的共有四人,三男一女,都很年轻。
其中一人带着恨意,咬牙切齿地开口,满脸怨毒。
不是别人,正是黄博文这位陈帆的老熟人。
肖璇看向这几人,不免有点紧张。
陈帆却头也不抬,端着香槟品了一口,朝肖璇说:“其实,你要好好准备一下,不见得比在场的富贵名媛差。”
“当抱着目的做某些事情时,更应该做好准备。尤其是你最困难的时候,更不难看轻自己。”
肖璇听到这话愣了愣,若有所思。
而后她忍不住好奇,“你年纪不大,怎么看着老气横秋?”
老气横秋吗?陈帆笑了笑。
这形容不算差吧,以他经历过的而言,莫说他这个年龄,便是年纪比他大一倍也无法与他相比。
黄博文脸色阴沉,低喝道:“陈帆,你聋了吗?本少和你说话你听不到?”
虽然是斥责,他还是压低了声音。
在这样规格的宴会场合,他其实是不敢造次的,否则得罪了举办这晚宴的袁公子以及各大家族,他黄家会很麻烦。
只不过,他刚才看到陈帆在餐饮区这边勾搭女人,他心里憋着一把火,实在是没忍住。
上次在西子湖边餐馆,他被陈帆逼着跪下,这件事想一想就让他恨
得咬牙切齿。
这还不算,黄家前段日子不好过,被一些势力打压,资产缩水那叫一个严重。
为此,他父亲没少责罚他,把他禁足了,连出门的机会都没有。
导致这一切的根源,正是陈帆。
按理说,他对陈帆应该畏惧的,无论是海瑟薇还是美惠子的身份,都震得人说不出话。
但他思来想去后,觉得陈帆应该只是走了狗屎运,偶然巴结讨好到了海瑟薇与美惠子。
又或者,陈帆只是那两个女人在国内的陪玩也不一定。
否则,陈帆认识这样的人物,还会在一个三流家族当废物赘婿?
是有病吗?
他反复考虑了很多,对陈帆越发恨得入骨,奈何也找不到报复机会。
这次来赴宴,没想到又见到陈帆,心里顿时有了计较。
陈帆朝黄博文看去,说道:“我没有聋,但一条狗朝人乱吠的时候,说人话它听不懂!”
黄博文闻言暴怒,“你敢骂我作狗?”
陈帆说道:“嘴臭成这样,肯定是吃了屎,不是狗是什么?”
黄博文恨不得一巴掌把陈帆给拍死,但他见过陈帆可怕的战斗力,哪有动手的胆子?
何况,在这样的宴会,他也不敢先动手。
被赶出去丢脸不说,要得罪了举办宴会的袁公子,更是会惹下大麻烦。
一边的肖璇对陈帆说话的方式惊呆了,连忙拉了拉陈帆的衣袖,提醒他不要得罪这些有钱的公子哥。
她觉得,陈帆和她一样,都是混进来的,不算正儿八经的宾客,还是不要惹事的好。
陈帆看她一眼,朝她一笑,让她感觉头大。
“小子,你狂得够可以,敢这么和博文说话,不知死字怎么写的吧?”
一个留着寸头的年轻男子带着不屑,给黄博文出头,“信不信只要本少一句话,让你滚出宴会?”
“还真不信。”陈帆带着一丝玩味,说道:“要不你试试?”
“行,你小子等下别哭!”
男子傲然说着,朝侍者招手。
一个面容成熟的酒店女大堂经理上前来。
“我是江北刘家的柳瑞龙,袁公子是我兄长。这对男女应该是没有请柬混进来的,目的不纯。我希望你们将他们赶出会场!”
大堂经理有点为难。
肖璇愣了愣,有点没好气地看了一眼陈帆。
她已经提醒过陈帆,结果现在仍然被连累了。
“刘先生,很抱歉,我们的安保严格规范,所有宾客都对应着不同规格的请柬。”
她迟疑一下,说道:“如果您要请宾客离开,我们无法做主,除非您让我们海总或是袁公子发话。”
她一个大堂经理,安排具体服
务事宜,可不敢沾上这种事。
要知道,就这晚宴的规格而言,任何一个宾客都可能大有来历。
虽说陈帆和肖璇都是衣着普通,但她也不敢以貌取人。
她只是酒店的服务者,按章做事就是,得罪不该得罪的人,事后谁给她来兜底?
刘瑞龙脸色一僵,很不爽地说道:“我都说了袁公子是我哥,他若怪罪,我来担着。”
“实在对不起,刘先生,我们真没有这样的权限!”
“噗嗤……”肖璇没忍住,笑出了声。
刘瑞龙脸色难看。
“我说,你们是不是呆傻啊,这可是刘公子,江北刘家知不知道?袁少特意从江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