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臣子敢用船撞本宫的画幅,就是试图行刺皇亲啊!”
萧娆嗤笑,眸光微冷,“你不承认吗?”
“你的船在湖里沉着呢,用不用本宫派人给你找捞上来啊!”
“我,我……”
屈修文词穷了。
他本就不善长舌辩,况且他那事做得鲁莽,想辩都无从辩起!
“殿下,您别欺人太甚了,驸马也是无心犯错,您是理国公府的儿媳,是驸马的妻子,哪怕您是公主,但天分阴阳,男女乾坤有别,您这样肆意,大大伤了驸马的颜面,他一时气恼,失了些分寸……”
殷长瑶看情郎被为难,心中愤愤,又恼恨萧娆的态度,不由站出来侃侃而谈。
她的眉眼间,带着些居高临下的教训,“您为什么要咄咄逼人呢?”
“这些日子,你的行事作风那样荒唐,理国公府和驸马都看在皇后娘娘的面子上,没对您说什么,甚至帮您拦了御史上奏的折子,他们那样大度地宽容了您!”
“您为什么不能包容驸马一点小小的错?非得上纲上线?”
“造反,诛连九族,那是多大的罪过?您到底懂不懂啊?那要死很多人,连累很多无辜的,你那样轻描淡写地说出……”
“殿下啊殿下,您真是太任性,太不懂事了!”
殷长瑶长叹,一副知书达理,悲天悯人的模样。
毕竟,在显庆帝的几个公主,都名声不显的情况下,身为摄政王唯一的妹妹,殷长瑶可是京中贵女们的领袖和榜样。
她习惯了高高在上的姿态。
然而,萧娆不想惯着她。
“殷长瑶吗?”
她呢喃,徐徐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