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彻底卖给楚鹰做“老婆”后, 赵飞宇获得了完全的自由……好吧,还是有那么一丢丢的限制。
穿着小短裤,赵飞宇把他的吊带羽绒裙围在腰间系了个结,就想拉着楚鹰出门了。
“把衣服换回去!”楚鹰黑着脸说。
赵飞宇嘴角抽了两下:“你自己不也这样吗?怎么没见你管其他雄性怎么穿啊!”
虽然在这个没有裤子的时代里, 雄性和雌性的羽绒裙本质都是小裙裙, 但雌性的裙子更长不说, 还带上衣,在现在这样近三十度的气温条件下, 怎么也没有雄性的迷你超短裙清凉。
楚鹰憋了好一会说:“你看你身上。”
不就是一些咬痕和吻痕吗?赵飞宇认真看了看, 某个部位也有点肿, 像两颗小樱桃, 应该没什么问题吧?不过他对着厨房储水的大水缸看了看自己的样子后,默默穿回了他的吊带羽毛裙。
他身上乱七八糟的痕迹, 再配上他这张易碎感拉满的脸、含情脉脉的眼和一身标准冷白皮,可以直接拉去拍□□的诱惑了,浑身上下都在说快来凌/虐我吧……
明明他也在楚鹰身上又抓又咬,怎么区别这么大?难道这就是长得黑的优势,屁都看不出来!赵飞宇一边套他的羽绒裙, 一边气呼呼地抱怨:“你以后不要在这种看得见的地方留痕迹!”
那看不见的地方?楚鹰的视线落到了赵飞宇的屁/股上。
赵飞宇被看得浑身一僵,改口说:“穿吊带裙也挺好的,讲文明!”咳咳,男人光膀子走大街上也不太文明, 他是讲文明的鸟, 拒绝光膀子。
换好衣服之后, 在小黑屋待了小半月的赵飞宇再次沐浴在了阳光下, 重见天日。如果说十几天前的太阳还是微辣的话, 现在已经进化到中辣了, 晒在他身上有一种灼烧感。
抬头望天的赵飞宇忍不住用手指挡了一下刺目的阳光,在屋里体感还是二十七八度的样子,出来直接上三十了。他们家旁边那条小河现在已经变成了小水渠,外面的金莲花、野草莓和各种杂草,都呈现出枯黄衰败的样子,仿佛提前进入了秋天。
赵飞宇皱起了眉:“这几天一点雨都没有下吗?”
楚鹰:“三天前下了。”
有雨怎么还会是这个样子?赵飞宇疑惑不解:“下了多久?”
楚鹰想了一会,寻找到一个合适的形容:“水烧开的时间。”
赵飞宇:……
那不就是五六分钟,纯粹的无效降雨。看来今年形势严峻啊,明明这里的夏天应该如春城一般,怎么他一来就和他老家火炉山城差不多了。
二哈在狗窝里听到几天未见的主人的声音,耳朵动了两下,趴在门上哼哼唧唧,见主人一直不理会它,便带着它老公一起把狗窝门板撞塌了,飞扑进赵飞宇怀里。
赵飞宇被狗子的□□炸弹砸了个结实,仿佛承受了生命不可承受之重。难道是最近伙食太好吗?二哈都快成板凳狗了。
赵飞宇感到一丝不对劲,朝二哈肚皮上一看:“卧槽!狗子啥时候怀上的,这没多久就要生了吧。”
狗的孕期也就两个多月,他这是要喜提新的雪橇傻狗了吗?小哈奇士可萌了!
楚鹰:争宠傻狗即将一变多,还是可爱的幼崽……
确认二哈至少还有一周才会生宝宝,赵飞宇就带着二哈和三哈一起去地里看农作物。
从家所在的稀树平原飞进红松林,景色便为之一变。高大的红松树遮住了炎炎的烈日,枝头的松针经过太阳的炙烤,显得有些萎靡,赵飞宇心想,今年的松塔恐怕要所剩无几了。
不过红松牺牲自己,却为树下的植物带来了生机。地上干燥的落叶踩上去发出吱呀的声响,但拨开这些落叶,底下的土壤却带着微微湿润。喜阴的蕨类植物和苔藓地衣,吸收着这些许水汽自顾自地生长着,食草动物们也从平原,稀树林和沼泽地带撤进了森林里,争夺着这仅有的鲜嫩食物。
小鸟们也在森林里忙碌着,刚入春便生下的第一批蛋现在已经孵化,晚一些繁育的鸟儿也进入筑巢孵蛋的时间。
鸟爸爸和鸟妈妈们,积极寻找着一切食物填饱自己和幼崽的胃口。羽族的幼崽生下来很弱小,在短短几年时间就进入可独立生活的亚成年期,吃进去的食物不可估量。
飞在高空的赵飞宇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楚鹰胸口上的蛋坚强,想到哈斯特神鸟的幼崽刚出生也就比小黄鸡大一些,要在五六年里长成半大少年,一天要吃n次拉n次,堪称最强饭桶,就觉得头皮发麻。
真的送得出去吗?要是砸手里可怎么办啊?赵飞宇安慰自己,手里有粮,心里不慌,反正蛋坚强只有一个,还算养得起,要是多来一个……
赵飞宇恶寒:不会有下一个!绝对不会!
照顾着狗子的奔跑速度,赵飞宇和楚鹰都在空中悠闲而缓慢的滑翔。飞了几十分钟才飞到农田附近,到了田地附近,又是一个新的世界,好似干旱与之无关。
挖通人工河道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