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枕在脑后, 赵飞宇仰躺在床上,把已经盘温顺的“小母蛇”盘在手里,不解地说:“你怎么会是只公的呢?怎么能是只公的呢?”
难道是他的手法不对?赵飞宇又给“小母蛇”的下腹部狠狠来了几下, 什么也没按出来不说, 还差点把没消化完的蛇蛇给按吐了。
恶从胆边生, 赵飞宇把罪恶之手伸向了蛇蛇小腹上的泄殖腔。
于是驱赶完农田附近的野兽,楚鹰一回家就看到他的伴侣疑似在非礼家里的母蛇,他瞳孔地震地说:“你要做什么?”
虽然赵飞宇有热爱多鸟运动, 且bl,bg,甚至gl不限的嫌疑, 但也不至于对一个动物下手吧!
赵飞宇坐起身, 甩了甩“小母蛇”柔韧细长的身体, 眉毛扭作一团地说:“你知道吗?我今天才知道这是条公蛇!”
吃醋大王楚鹰:公蛇?公蛇就更不能非礼了!
从楚鹰身上闻到了一股隐形的酸味, 赵飞宇也觉得自己的动作好像不太妥当, 总试图往人家蛇的泄殖腔里戳是个啥意思……他尴尬地笑了笑, 又给“小母蛇”来了几个催吐式按压, 不解地说:“你们怎么都按的出来, 我就按不出来呢?”
楚鹰第一次见赵飞宇辨认蛇的性别,头顶乌鸦飞过。他接过赵飞宇手里的“小母蛇”,拇指先放在赵飞宇按压的位置——泄殖腔的上方, 又把拇指挪到了泄殖腔的下方,接近尾巴的地方, 用力一按“小母蛇”就现出了原形,成了小公蛇。
从楚鹰的眼中, 赵飞宇读懂了一句话:不是你教我的吗?怎么你自己不会?
赵飞宇眼神闪躲, 避开了这个疑惑的视线, 陷入沉默之中。他没有关注过这方面的问题,一直以为蛇和鸟一样,某个部位长在泄殖腔的上方。
楚鹰也不再纠结,把蛇盘到手腕上说:“你想吃蛋怎么办?”
赵飞宇两眼无神:“再抓只母的呗。”
第四次抓蛇,两只鸟已轻车熟路,顺着河边草丛,森林潮湿的枯树干下找,没多久就抓到了一条母蛇。
多次“确定”这是只真母蛇后,赵飞宇把新来的蛇蛇带回家,给三条公蛇相亲。因为感到特别对不起错认性别的“小母蛇”,他先把这两条蛇放到一个蛇箱里凑对,然后眼睁睁看着两条蛇打起来了……
赵飞宇:???
把两条蛇分开,赵飞宇又把他曾经以为是“小母蛇”老公的公蛇放了进去。没想到这条公蛇脾气更暴躁,仗着自己体型最大,甚至想要把新来的母蛇给吃掉……
赵飞宇:???
又把两只蛇分开,赵飞宇把新来的母蛇和最后抓的公蛇放到了一起,这次总该成了吧?结果新来的母蛇脾气暴躁了,疯狂攻击公蛇,试图把公蛇吃掉……
说好的冬眠结束先交/配呢?怎么先吃上了?事情的走向彻底出乎赵飞宇的预料,他已经完全看不懂是什么情况了。不信邪的他又去抓了一条体型较大的母蛇回来,发现这条母蛇攻击性更强,遇到谁咬谁,更不配合生蛋。
他想吃个蛋,怎么那么难呢?赵飞宇挠挠自己的后脑勺,不可思议地说:“难道你们都是不婚主义者?”
“小母蛇”和老攻恩爱缠绵,你侬我侬的盘在一起,冷冰冰看着赵飞宇:勿q,已被你逼成搅基蛇,生不出来!
观察了几天,赵飞宇终于得出结论,他家有两只已弯成蚊香的搅基公蛇,一条脾气暴躁不想结婚只想独美的母蛇,以及一条很想找老婆但谁也打不过的公蛇。
唯一让赵飞宇感到欣慰的是新抓到的那条暴躁母蛇。因为家里的蛇都奇奇怪怪,他也不是很懂动物学,想到之前遇到的四祖宗好像很了解蛇,便上门去求教。
想到对方耳背,赵飞宇大声说:“爷爷!这两条蛇怎么不愿意交/配啊!”
四祖宗脸上浮现出羞涩的红晕:“我都这么大岁数了,怎么能想交尾的事呢?”
“……”真是空耳天王,赵飞宇用更大的声音说,“是蛇!这两条蛇不交/配!”
“蛇啊!”四祖宗终于听清楚了赵飞宇说的话,又揉了揉自己的老花眼,“这条蛇不知道为什么不交/配,另一条蛇嘛,是怀上了,都快生了,用不着交/配!”
不管孩子他爹是谁,有孩子就行!赵飞宇摸着最后抓的母蛇,露出慈爱的微笑。回去之后,他就给母蛇准备了专门的产房,单独做了一个蛇箱,里面铺了一层微微潮湿的苔藓。
这条母蛇也非常给力,进产房后就不再进食,有了即将生产的前兆。
蛋啊!好吃的蛋!赵飞宇不想惊扰母蛇生产,就和楚鹰一起坐在蛇箱边晒太阳,心情愉悦地说:“一般的蛇至少也能一胎十宝,多的一胎几十宝,留一部分给蛇妈妈,剩下的可以做成水煮蛋,荷包蛋,卤蛋,咸鸭……蛇蛋,以后食材丰富了,还可以做番茄炒蛋,紫菜蛋花汤,蛋糕,蛋卷,太棒了!”
楚鹰的心情也很轻松,蛇生蛋了,他就不用再担心赵飞宇生的蛋被饥不择食的做成菜了,于是主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