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的。”薛卿柔也拉住她的手,跟她说了不少的体己话。
得知白歆羽过得也不错的时候,她最终放心,“过几天,也带我见见那个孩子。”
“好啊,当然好,他知道你,知道你是救了我一命的大恩人。”
“不要太客气了,那些我还的债。”薛卿柔感慨说,“前尘往事,就不要再提了,咱们都好好的。”
“好好好,不跟你客气。”白歆羽破涕为笑。
当不可避免的,谈到了乔安染。
薛卿柔叹了一口气,“她找了一个有点钱的老男人嫁了,我劝过她,她不听,也只好由着她。”
“那个老男人对她也不好,她最近也跟着我过来了,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让她有机会,找你的麻烦。”
听着,白歆羽不禁唏嘘,“我是没法改变她的想法,你也没有办法,各人有各人的命吧。”
“是啊,我是看开了,不管她,她想看看我就看看我,不想见我就算了。”薛卿柔豁达的说。
……
翌日——
薛卿柔看到接自己的车到了,刚要准备出门,乔安染喊住她。
“你现在要去见沈佳容?”
薛卿柔沉思了一会儿,点了下头。
“带我一起去么?”乔安染又问。
薛卿柔有些犯难为,摇了摇头,“她的情绪不对头,还是让我自己一个人去吧。”
“这样啊。”乔安染没有说什么,只是扯了扯唇角,“没什么,我就是自己一个人待着无聊,要不我约一下,以前的朋友出来吧。”
“好。”薛卿柔不操心她那么多,她已经学会放手,自然随她去。
她转头要走,乔安染又喊住她,“妈,我跟你换换包吧,我那包背厌了。”
“可以。”薛卿柔不疑有他,跟她把包换了去。
乔安染把她送上车,目送车子驶离开,唇角勾起弧度。
她拎了拎薛卿柔给自己的包,“妈,别怪我,是你先拒绝带我去的,我就只好在那只包里,加了录音笔了,到时候你们说什么,我就听到了。”
……
薛卿柔看到沈佳容的憔悴,眸光也黯淡了一些。
她从包里,拿出一盒陈皮糖,“这是你爱吃的口味,不知道现在变了没有。”
沈佳容看着她,一阵发愣,“我不知道,让我换一种活法,我可不可以……”
厉衍爵和沈繁秋,都有劝她释然,让她换一种活法。
以前的生活回不去,她只能换。
换了能熬得过去,就是熬过去,若是熬不过去,她估计想要自杀。
薛卿柔为她剥开了一颗糖,放在茶水里,“我这么多年,跟以前过得,就是不一样,你看我现在状态怎么样?”
沈佳容这才将眸光,专注的移动到她的脸上,叹了一口气,“你现在看起来,比我过得好。”
“是啊。”薛卿柔点头,“你在商场浮沉,比我更懂分析利弊,你应该也知道,现在甘心退下来,过自己的小日子,会比较好。”
“我知道。”
她自然是懂的,但是她没法跨越心里那道坎儿。
而薛卿柔参悟透了她的心事,伸出手去,覆住她的手背,“我们也老了,应该学会跟一切和解了,厉少也不是冷血的人,只要你做出改变,他会回来的。”
“还有秦非墨那边,把他想要的给他吧,他想要的,不过是给自己母亲求一个身后名罢了,秦非墨是厉霆霄的孩子,将她写入厉家的族谱,确实是他应得的。”
听言,沈佳容就抽回了手,眼睛红起来,“答应了他,那我在厉家的最后一点颜面呢!”
“可是我们也弄丢了,那个女人的颜面啊。”薛卿柔陷入悔恨当中,低喃,“我们都清楚,那个女人不是什么坏女人,她跟其他男人发生关系,是我们背地里促成的,这是我们做的孽,该还了。”
“我这一生,也在为此付出代价,我为自己年轻时候做的傻事而后悔。”
“当年孤傲的恃才傲物的我,发现才学很无用,痴迷于金钱,做了那么不光彩的情人,再后来,才有些领悟,那时候还太年轻,不知道所有命运赠送的礼物,早已在暗中标好了价格。”
“但之前的事,已经没法追回来了,而这么多年来,我过着平凡的日子,已经很满足了。”
沈佳容脸色惨白,“你怎么可以,可以把自己那些不堪,给说出来。”
薛卿柔给她倒了一杯,添了陈皮糖的茶,放到她的面前,释然的对她一笑,“我当过情人这件事么?是很不堪,但当我愿意说出来,就说明我能面对它,再也不需要躲躲藏藏,以后的每一天,也不必患得患失。”
“我也希望你能这样,将一切都放手,往后就不用再担心,秦非墨会不会来寻仇,白歆羽会不会寻仇,我们过完全属于自己的生活。”
沈佳容就盯着她唇角的笑容,眼睛眯了眯。
她貌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