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要做什么,我……”她紧张的不可方物,正抗议,却感觉身子被人翻转往下!
一个失重,头晕目眩。
接着,她的身子,就被面对面,压制在一张硬板上!
身后的人,强行压制着她的肩膀,不叫她的乱动。
只听得“嘶”一声,单薄的衬衣被强力撕裂——
“你们要做什么!”她嘶吼着拼命抗争。
一双冰冷细腻的,像是女人的手,便贴上了她的后腰,在上面细细的摩挲,只听得她喑哑着嗓音开口,“果然是你。”
这语气,似乎充满了不悦。
“你什么?!”她警惕,努力晃着手脚,试图挣脱他们的控制,“你们……放开我!”
再下一秒——
她的胳膊上就传来一阵刺痛,所有的挣扎都变得绵软无力,人也渐渐的昏聩了起来……
完了。
她死死的咬着唇齿,想要自己清醒一些。
但……
终究抵不过药力,整个人不知不觉的昏睡过去……
再醒来时,已经不是深夜。
她从硬板上爬起来,才发现这里是一个破旧的厂房,陈旧的厂房里还用着最老式的日光灯,长长的一根灯管,吊在中央晃来晃去,人的影子也跟着晃来晃去。
她就这样在硬板上面,躺了一晚上,浑身都在酸痛,她吃力的站起来,拍拍裤子上的泥灰,就往外走,想看看这里是哪里。
走到门口,就发现了自己的东西。
赵瑜的嫁妆,还有她的手机。
所以……
那群人绑架了她来这里,不是为了求财,只是为了求证什么。
她隐约记得,有个女声说了一句“果然是她”。
这句,是什么意思?
她想不通,便拿着自己的东西往外走。
幸亏天色已经亮了,所以她一个人在这里走,也不会觉得害怕。
走着走着,竟然看到前面,有一个衣衫洗得发白的小男孩,正在洗泡在盆里的衣服,有路过的小孩子拿石子扔他——
“小破烂,没爸爸!”
“你妈妈偷人了,所以你就没人要了!”
小男孩听着,一下子站起来,就跟他拼命扭打起来!
她看着,心里一阵难言的苦涩。
上去用大人的强权,将那个扔石子的小孩赶走,然后找了个附近的小卖部,买了一些面包,给了孤苦伶仃,没有爸爸的小男孩。
小男孩拿到她买的东西,低垂着眸子,紧紧的抿唇不语。
看着他可怜到自卑的模样,甚至不敢说话的怯懦模样,白歆羽的心里,有着难言的自责。
她的孩子,长大懂事后,不可避免的,也会遇到这些难堪。
这都是……
她这个当妈妈的罪过。
当初因为自己的子宫壁太薄,不适合流产,所以她一意孤行的留住这个孩子,没有想太多。
现在想来,她往后面临的困难,她的孩子面临的困境,会很多很多。
如果她的宝宝,问她爸爸在哪里?
她又该作何回答。
当她的宝宝,遭遇这样的歧视和欺负,会不会怨恨她,因为一己之私,而生下了她。
这些问题,让她觉得痛心无比,好像被人狠狠地打了几拳,疼痛已然侵入了全身的骨髓。
如果她能找到,宝宝的亲生父亲,会不会好很多?
一想到那晚的男人,这个问题,如同一把尖刀,将她原本鲜血淋漓的伤疤,再度揭开!
她紧紧咬住唇角,唇角浮出一抹笑意,空洞无力。
……
白歆羽来到厉氏,换上了自己在早前放在公司,备用的衣服。
安娜走过来,递给她一个纸袋,“我的晚礼服,你回去试试看。”
“谢谢。”她没法推却好意,只好暂时收下。
两人顺口又聊了几句,就看到徐岩推着轮椅上的厉衍爵而来,她连忙紧张的站起来,朝着厉衍爵微微躬身。
但厉衍爵却仅仅冷淡的扫了她一眼,便移开了眸光。
白歆羽因为夜不归宿,本来就紧张,原本想找个机会,跟他解释一下。
没想,他已经这么气了。
看着他们进了总裁室,安娜才敢小心翼翼的开口,“听说厉少昨天开并购大会的时候,已经黑了脸,现在整张脸臭成这样,也不足怪。”
“从昨天下午就开始了么?为什么啊。”
她还以为,是因为她昨晚夜不归宿的事。
“对啊,从下午就开始了,具体为什么,我也不清楚。”安娜无奈的摊了摊手,“反正咱俩小心点,千万别触了他的逆鳞。”
“好。”
在安娜离开后,白歆羽自己一个人陷入了深思。
这是怎么回事。
从下午就生气了,难道是因为她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