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牌大学毕业，就这么值得你反复说来说去，用来证明你比我强？幼稚！我也曾经考上名牌大学，但就因为被言蔓诬赖抄袭，没法拿到毕业证书，更别提学位了！而你，日常讥笑我学历低下！”
对苏可妍，她只有满满的不屑！
一个活在温室里的花朵，以为全世界都应该围着她转的傻叉罢了！
苏可妍流着泪看着她，在她的脸上她看到了，冷凉的憎恶——
她知道，自己已经完蛋了。
过了厉衍爵这一关，还有白歆羽这一关……
她只得咬牙认下，“你究竟要我做什么！”
“做什么？”白歆羽笑了一笑，将笔撂到桌上，不屑的开口，“我想看你扇自己耳光，就这么简单。”
“……”
“扇到我让你停下来为止，怎么样？！”
她最后一句话飘到苏可妍的耳边，瞬间像给她当头倒了一盆冻骨的冰水。
“不，我做不到。”她狼狈的，往后缩退身子，求助的就看向周围的同事，“你们快帮我求求情，快啊！”
同事们看着她，脸上却是精彩纷呈。
有人原本就讨厌她，见她失势，如今不踩上两脚，就已经不错了。
有人平日里护着苏可妍，想从她那里捞好处，但今天发现，苏可妍吃人不吐骨头，还会让女员工陪客户上床，这是何等的恶心。
兔死狐悲，他们难免寒心，都不愿再跟随她了。
“为什么要帮你求情，我看歆羽这么做，就是为民除害！”冉冉走上前来，很不屑道，“我马上也写举报信，就凭你这种人，根本不配留在公司！”
“苏可妍，你这个人也太恶心了吧，现在大家都知道你的真面目了，我们才不愿意跟你同流合污。”
“你好好反思一下自己吧，就凭你这种人，还能被厉少看上？我怎么觉得这简直是天方夜谭，我怀疑，你被厉少青睐这种事，从头到尾都是你自导自演的吧！你还是赶紧滚出公司吧，我们也能瞅瞅，厉少会不会来救你，看看真假。”
一声高过一声的奚落，不断传入苏可妍的耳朵里。
每一句，都是那么的扎心！
她的脸色铁青，一口银牙几乎咬碎。
心里却门儿清……
没有人会来救她。
一直以来，她都在白歆羽面前，像个跳梁小丑一般表演。
她输了。
输得彻头彻尾。
纵使再不愿，她也只能扬起手，往自己脸上扇去！
整个办公室里，响起她的耳光声，声声扎耳。
白歆羽就冷眼看着，等看到，苏可妍的脸颊已经被打到红肿高鼓，她才喊停。
“扑哧……”
喉咙一阵血腥味涌上来，苏可妍一口血吐出来，痛苦至极。
她顾不上去擦血，忍着剧痛就去抓住白歆羽的鞋子——
“这样，算一笔勾销么？”
白歆羽看着她这副可怜相，缓缓开口，“算。”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好。”
苏可妍深吸口气，压抑住心底翻搅的疼痛，从地上站起来。
指甲深深掐入掌心，异常刺痛。
她好恨！
……
白歆羽正式离职，她收拾了自己的东西，回到厉家，然后就打电话约了乔安染。
原因为，乔安染这个大忙人，白天不会有空闲时间给她。
不想，电话里乔安染兴奋的开口——
“歆羽，快点来我家，我分享一个巨大的好消息给你。”
“那我正好过去，把我妈的嫁妆拿回来。”
她欣然应约。
乔安染亲自为她打开门，迎接她进来，笑眯眯的看向她，“歆羽，你看，我和平日里有什么不同？”
白歆羽因着她的话，上下看了她全身，却被难住了。
乔安染穿着一袭简单的白色睡衣，并没有什么花样，头发和面容都没有变。
“好像看不出来。”她微蹙了眉头，笑着说，“你别难为我了，我们见面的次数，本来就那么少，我真看不出来。”
“这都看不出来啊。”乔安染略显失望，坐回到沙发上。
“你别卖关子了。”她投降。
看着白歆羽实在说不出的模样，乔安染笑着就朝白歆羽扑过去，搂住她的脖子，“这么明显，你都没有看到啊？我变得开心了啊！”
“唔……”
白歆羽有点无言以对了。
人有时心情好，有时候心情坏。
这很正常。
能称得上是变化么？
“好吧，吓死我了，我以为你想不开，又要去在脸上动刀子呢。”她将乔安染的手，从自己的脖颈上扒拉下来，笑着说。
“那都是我年少不懂事，一心求自己红，听了经纪人的话，才生出来的荒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