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为我找寻到‘公正’,那么我的痛苦也许不会令我如此绝望。你是一个肯尼思,但我不知道我去找肯尼思家族的人他们会不会理会我。他们也许觉得我是一个——一个疯子!”
阿姆斯特朗激动的站了起来。
张文雅很冷静,“你坐下来。你确定你能承受?如果能在法庭立案,你需要上庭,还需要作证。你能经受得起对方律师的问询吗?”
阿姆斯特朗愣住,颓然坐下,“我不知道。可我不想再这样活下去,我做什么都做不好,我总是失败,人生失败,婚姻……失败,事业也失败。”
张文雅摇头,“你要先搞清楚,是因为你失败了,所以将失败归咎于某个神甫,还是因为你一直认为自己是个受害者,不配得到更好的生活。”
他再次愣住,“我不懂……”
“我会让我的助理给你做笔录,你要说清楚事情的起因经过结果,对方的名字,和时间,不然我没法去找法官申请立案。”
阿姆斯特朗眼睛一亮,“这么说,你肯接我的案子?”
“不,如果你说的案情有问题,我不会接。”她站起来,走回书桌后,拿起电话,要秘书喊她的法律助理过来。
*
波士顿可是肯家的老家!肯家就没人知道这事?
也许知道,也许不知道。不过据说,波士顿本地媒体其实早就报道过神甫性侵男童的罪恶,但是一直无人关注。
真奇怪。
而且媒体也没有大肆炒作,据说是被波士顿的天主教大主教找人“压”下来了。
所以这年头普通人没什么活路,有权力(?)的天主教大主教可以找人压下“丑闻”。
天下乌鸦一般黑呀!
普通人的悲痛无人关注,所以这也是为什么非裔喜欢动不动就给你来个零元购,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罢了。
回了家跟丈夫提及此事,肯尼思反而非常惊讶,“怎么会有这种事情!”
呵,天真!
“你怎么看?”
他沉吟片刻,“你相信他的话吗?”
“他应该自杀过多次,一般人自杀一次未遂就很难再有第二次了。”
肯尼思不以为然,“他可能会因为其他原因自杀,未必是被性侵。”
“你不信有这事?”
“我相信,别忘了我可是四年的助理检察官,我见过这个世界上大部分的惨剧。”
这倒是。
“我只是很难相信会是……神甫。如果他说的是真的,这么多年就没有人站出来告诉媒体吗?”
“你知道媒体是什么德性,媒体是会被控制的。”
肯尼思想了一下,点点头,“大主教确实有这个能力压下去。我会……我会让约瑟夫在他的选区询问一下。”
“询问谁?怎么询问?”
嘶,确实。你要是直接去问大主教,大主教肯定矢口否认。
“别问,我要先让我们的调查员去找找媒体报道,我之前查你们波士顿肯家的事情的时候似乎看到过有关的报道。”
嗯?她说漏嘴了,马上被他抱住,“你什么时候查了我们家的事情?嗯?”一边胡乱亲她。
张文雅躲闪着,“哎呀!”
“快说!”
“我、我认识了你,肯定要去查一查你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这不是应该做的吗?”她很理直气壮,“你对我来说可是一个陌生人。”
嘿嘿,没错啦。但是他才不会那么轻易的放过她呢。
“你都查到了我的什么?”
“你的、你的……嗯……我忘了。”
他又大笑。
抱着她滚在沙发上,她惊呼,“小心!”
他忙停下,“抱歉。弄疼你了吗?”
“有一点。”她皱眉,“你别碰到孩子!”
他便小心的抚摸她隆起的腹部,“抱歉啊,娜娜,爸爸不是故意的。”
他擅自决定约翰娜的小名叫娜娜Nana,中英文都是个很好听的名字,她便马马虎虎的同意了。
准爸爸已经很习惯自己的新身份,迫不及待的想当爸爸,每天都兴高采烈,畅想未来。小宝贝出生后他要亲手抚养她,不要保姆;或者可以雇佣一个夜班保姆,但他会很想给孩子晚上喂奶、换纸尿裤。
呵呵,只能说这个男人过分天真。张文雅决定现在不打击他,一定要鼓励他、让他自己带孩子,要他明白带孩子是多辛苦的事情,不然轻飘飘的当了爸爸,男人还会觉得带孩子再容易不过呢!
肯尼思是觉得她怀孕后很多事情不方便,比如床上运动吧,刚知道怀孕的时候他忍了几周,还不错,态度很好,虽然不免总是嘀咕要多久才能“开禁”。现在他们的床上运动总是尽可能的小心,以至于男人也总是嘀咕不能“尽兴”,不过好处在于他总是更小心的那一个,就是总问“这样行不行”、“那样行不行”,问的她很烦。
最近两个月他们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