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你现在已经向我亮明了旗帜,要与官府作对。那毛翼飞是谁?他就是王朝强有力的代言人呐,你们迟早要碰撞。”
王开槐沉默片刻,道:“师尊,道不同,不相为谋。”
聚源长叹了一口气,“许多事情,都是老天安排好的,非人力可挽。”
王开槐道:“人生在世,都在扮演自己的角色,行使自己的使命。”
聚源笑道:“我对你的智慧深信不疑。我也没有什么好指点你,只能寄希望于你们最好不要对碰。”
“师尊,我会注意的。”
“好吧。那你的儿子呢?”
“师尊,三元现在已经不用吃奶,我想把他寄养在寺里,请师兄们代为抚养,您意下如何?”
“呵呵……你要是信得过我们这帮光棍,就把他留下来吧。这孩子虽然扰了我们清修,但是却能给平静乏味的寺庙增添一抹欢乐的亮色,给我们解闷呐。”
“谢谢师尊。”王开槐从怀里掏出几根金条,搁到桌子上,说:“这里是我从叉叉带来的金条,留作三元生活的费用。上次我曾许诺给您封一个大大的红包,这次仓促出门,没来得及,下次再补上。”
“不用啦,有这些金条已经足够啦!”
“师尊,我现在把孩子交给谁呢?”
“走,我们去找灵飞。”
他们出了禅房,到寺院里找到了灵飞。
聚源说:“灵飞呀,你开槐师弟要下山了,以后你帮他照管一下小三元吧。”
灵飞欣然道:“好的呀,我正愁没伴呢。”
王开槐将孩子交给灵飞,说:“等他大一些,拜托师兄再教他说话走路。”
灵飞说:“我还要教他功夫。”
王开槐点头道:“练点基本功是可以的。”
三人又说了会话,王开槐在儿子的额头上亲了两口,与师兄弟们告别过后,才依依不舍地飞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