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到底追上了女人,下口就咬。
刺啦!
女人左小腿上的一块布被尖牙撕下来,上面还带着鲜血,这让她差点摔了个狗啃泥,却四肢爬行,继续向前狂奔!
趁此时机,牛小田狂追而至,立刻挥起手中的蛇皮鞭。
啪!
响声过后,女人的屁股上,粗布裤子被抽开了一条口子,还翻出了皮肉。
女人发出惨叫,顾不得伸手捂住,不顾一切的继续夺路狂奔!
一人一狗,在后面狂追不止,扬起一路灰尘。
跳过东侧的河渠,女人突然回头抛过来一样圆溜溜的东西,是一颗黑色的珠子。
牛小田扬起蛇皮鞭,准确抽中,珠子立刻爆开,却化作一团雾气。
不好!
雾气中多半有毒!
牛小田屏住呼吸,一把扯住黑子脖颈出的皮毛,将它拎起来,纵身向后跳出几米远。
可惜,等雾气散尽,女人已经钻进了山林中,不见踪影。
不能再追了,树林中可能有埋伏。
牛小田和黑子都很不甘心,一个痛骂,一个狂吠,最后还是耷拉着脑袋,重新返回家里。
安悦被吵醒了,正搓着胳膊站在屋门口张望,一看到牛小田,立刻不满嚷嚷:“小田,怎么大半夜又跑出去了,院门还都开着。”
“别提了,有人放火,追了半天,到底跑了。”牛小田懊恼地指了指柴火垛。
安悦这才过来查看,果然有烧灼的痕迹,还在湿漉漉地往下淌水。
“纵火是重罪,应该报警的!”安悦很生气。
“报啥警,抓不到的,是个相当邪门的女人,两次差点中了她的招。”牛小田摆手,这种神出鬼没的人物,不是派出所能对付的。
“你刚才一直在灭火?”
安悦又问,睡梦中,她听到了哗哗泼水的声音,还以为外面下了大雨。
“对啊!就这点家底子,总不能给烧光了。”牛小田点头,“姐,你去睡吧,我把水缸打满了,也去休息。”
“那,好吧。”
安悦是想帮忙打水的,但夜半的浓浓睡意盖过一切,眼皮千斤重,身上没力气,还是去了趟茅房,不地道地回去睡觉了。
关好院门,打完水,牛小田这才躺下来,却没有多少睡意。
从体型长相判断,这女人就是给巩芳下阴招的那名法师,放火的举动,就是恼羞成怒的极端报复。
此人的法术水平不低,要不是施法遭到反噬,受了内伤,牛小田未必是她的对手。
只怕,连追都看不到影子。
牛小田也怀疑,之前不断攻击自己的那名隐形高手,可能也是这个女人。
要不是师父留下的护身符,今天可能就挂了!
静下心来,牛小田搜索脑海中的知识,《灵文道法》中,对蓝色火球也有记录,是用坟地里的冥火炼成的,称之为冥火珠。
用意念控制冥火珠,能放火,能杀人,算是一样厉害的法器了。
没有破解方法!
但到了真武三层,冥火珠便不能伤害,还可以用真武之力将其击碎。
牛小田刚到二层,还不太稳定,下一个级别,突破无期。
接下来几天,风平浪静,女法师也没敢再来找茬,可能正躲在某个老鼠窝里养伤,一边往屁股上擦药膏,一边咒骂牛小田。
嗯,一定如此,因为牛小田打了不少喷嚏。
初秋季节,兴旺村一年一度的采山活动,正式拉开了序幕!
男人们自行结伴,三五成群,备足干粮和水,拿着柴刀,背着筐子,一路抽着烟卷,吹着牛皮,纷纷进入附近的山林中。
平时也有搭伙进山的,属于偶发行为。
只有在这个季节,各种山货渐趋成熟,才会出现如此规模的大型活动。
少则半个月,多则一个月。
等男人们返回,便正式进入田地庄稼的秋收季。
附近的村落,大抵如此,女人们装着泪眼汪汪,千叮咛万嘱咐的送别自己男人。
回来后,便陷入到前所未有的疯狂。
没有男人的日子,很自由!
尤其是,整个村都没有青壮年男人,更是自由!
女人们可以不梳头、不洗脸,衣冠不整的到处溜达,谁也别嫌弃谁。
白天去地里干活,到了晚上,女人们也可以聚在一起喝酒胡闹,打牌搓麻将,肆无忌惮的开荤笑话。
采山季,家家户户的平均熄灯时间,都比平时往后拖延一个半点儿。
以前,兴旺村留下的成年男人只有一个,村主任林大海。
现在又多了一个男人,正是牛小田。
好吧,在村民眼中,十八岁以下的娃,不算男人。
而且,基本都在镇里上学。
“这个习惯很不好,没有男劳力,只剩老弱妇孺,村民的安全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