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边的一个小茶馆内。
丁哲、薛恒还有另外一个年龄大约在二十六七岁的妙龄女子坐在了一起。
那个妙龄女子,一头栗色的波浪卷发。
带着金丝边的眼镜。
显得文质彬彬的。
容颜倒是有些像霍书瑶。
不过却是没有霍书瑶漂亮。
而且,看上去也有些平胸。
看见丁哲来了之后,这个年轻女子用特殊的眼神看了一眼丁哲。
“来,丁神医,我给你介绍一下。”
薛恒指着年轻女子说道:“这是我一个故去的一个老友的女儿田倩语。”
“倩语,这位就是我和你说的丁神医……”
薛恒又指着丁哲说道。
“你好……”田倩语用略带审视的眼神看着了一眼丁哲。
同时向着丁哲伸出了纤纤玉手。
“你好……”
丁哲伸出手,在田倩语的指尖处轻轻握了握,然后缩回手来。
随之,他坐在了那里。
“使者!”
薛恒对一个使者招了招手。
“先生请问您有什么吩咐?”使者急忙走过来彬彬有礼地站在了三个人的面前。
“给我上一壶极品大红袍,外加几样果品。”薛恒说道。
“好……”
使者点头,然后转身走开。
直到这个时候,
丁哲才奇怪地问道:“薛医生,你来找我到底有什么事情……”
“还是我来说吧。”
不等薛恒说话。
那田倩语便直接说道。
“好……”丁哲看着田倩语。
而后者则是微微一笑,把螓首轻轻低下来,然后娓娓道来的道:“事情还是要从我爸爸去世开始……”
“我爸爸是正骨堂的老板,祖传了一套正骨的药方。”
“我家世世代代就是凭借着这个药方来行医,在余港市也算是小有名气。”
“淡然了,比不上三大神医,但是却也是小富即安。”
“嗯!”
丁哲点头。
这边田倩语继续说道:“由于没有子嗣,所以前一阵子我爸爸病重的时候,就把这正骨的药方传给了我……”
“事实上,在我爸爸病危的这段时间,都是由我在执掌正骨堂的。”
“嗯!”
一边的薛恒插嘴道:“倩语侄女儿其实是医科的硕士。”
“失敬,失敬……”丁哲急忙恭敬地道。
“没用的。”
田倩语叹息了一声摇着头:“我原本以为拿到了医学硕士学位,可以帮助老爸,可是面对老爸的绝症,我还是束手无策……”
“甚至,老爸刚刚过世,我
却可能连
正骨堂都保不住了。”
说着田倩语竟然低头饮泣了起来……
“嗯?”丁哲愣了一下,随之问道:“这又是怎么回事。”
“哎,还是我来说吧。”
薛恒点头继续说道:“前几日,我那老友正骨堂的老板,田建业,正式过世了,这正骨堂就传给了田倩语。”
“原本一切都是顺理成章的事情,哪知道今天上午却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一个土郎中,说是昔日田建业师兄的儿子,要收回正骨堂。”
“什么?”
丁哲一听就无语了,然后问田倩语:“田医生,你爸爸可有什么师兄么?”
“有是有的。”
田倩语抬起头看着丁哲:“只是,我爸爸的那个师兄根本不是我们正骨堂的嫡传,早就被我祖父逐出师门了。”
“这也都是好几十年的事情了,我们田家才是正骨堂唯一的嫡系。”
“这样啊。”丁哲点头:“这好办啊,他来要你的正骨堂,你不理他就是了,这种人,每天都见过许多的好不。”
“你不懂的,丁神医。”薛恒摇头:“这自称是田倩语师兄的家伙,其实已经投靠了余港三大神医之一的朱建树。”
“他其实是背靠着朱建树这棵大树
来找我侄女儿的麻烦,我们不得不应的……”
“什么,有点意思。”
丁哲一听,立刻就露出了感兴趣的目光来。
原来,他正愁自己挖的局,已经把万鹏程挖进来了。
却是独跑了朱建树,有些美中不足。
此刻,这田倩语就来到了自己的身边。
不知道为什么,丁哲感觉到,这也是就是自己搞定朱建树的机会。
想到这里他俯身眯着眼睛说道:“田女士,你说说看,你这个师兄是怎么来谋求你的正骨堂的。”
“他提出明天和我以医术作对垒,来决定正骨堂和田家配方的去留。”
说这句话的时候,田倩语的眼睛里面都是惊恐:“可是,我虽然是医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