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不惯他们,所以就看不惯他们所有的东西,于是就非常厌恶他们!他们碰过的东西我一盖不碰!”猴急气愤的说道。
“哎,木小姐。你不是也经常说不能碰自己十分厌恶之人的东西吗?因为它们
都被污染了,是一种根本无法恢复的那一种染。”猴急平静的说道。
“嘿嘿嘿,其实这些理论都是枫哥教给我的。枫哥说,有志气、有血气的英雄是绝对不碰那一个小人的东西的,那些给人有仇,而不给东西有仇的家伙都是纯粹的平庸到了极致之人。”杜鹃说着便朝着包子铺走了过去。
“哎,木小姐,你说起这我想起了一件事情,那就是王亚樵的事情。”猴急看了看公路两边有没有车辆的说道。
“王亚樵?他怎么了?”杜鹃疑惑不解的问道。
“木小姐,不是带着你来的那一个黑衣男的就是没有志气的家伙。他跟他的兄弟闹翻脸了,他的兄弟说他娶儿媳妇的时候都是自己弄的石头给他侄子盖的房子,在老家里。可是他的侄子全家却说,等着你家娶儿媳妇的时候也给他弄石头盖上房子。可是他的兄弟的家人却说:俺嫌你们的东西脏,不要!看都不看!你说这样的家伙联合仇家和亲姊妹妹的家伙居然在王亚樵手底下相当的打腰!我们都听他的,连老大也怯他三分。”猴急说着就已经来到了包子铺里。
杜鹃一边听着猴急说着这一个黑帮里的一些事情,一边买着包子,可谓是一片祥和。
可是就在不远处的公路上一辆黑的休旅车车里,一群杀手早已经做好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