垃圾的话。
那其实是他头几年说过的，那时候他的电影还不火，又整天说大话，然后媒体讽刺他，观众骂他，他就骂观众是垃圾。
把这句话，用到现在来，很容易网友误以为是电影《富春山居图》失败，张旭尧在找借口。
更是把锅甩给观众，网友能不愤怒？
至于白芷瑶拓宽戏路有什么错的新闻，纯粹就是一洗白的文章。此时发洗白文章，比发黑稿的效果更好，网友会骂得更凶。
张旭尧和白芷瑶本来想装死，突然被告知网上有很多新闻稿，已经引发大量网友吐槽，甚至上了热搜。
两人一看，差点没气死。
不过，张旭尧只看了一眼，就知道怎么一回事了。
只能吃哑巴亏。票房扑街，这种时候说什么都是错的，连呼吸都是错的，张旭尧即便看出来是李昱搞的，他也不敢拿李昱怎么样，只能把这个仇记在心里。
可是，白芷瑶不知道，她还以为，是张旭尧给她买的新闻呢。
直接打电话给张旭尧，问他怎么回事。
张旭尧没回答，反问道：“瑶瑶，你跟李昱之间是不是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关系？”
白芷瑶咯噔一下，心脏跳到嗓子眼来了。
她伸手摁住胸口，努力让声音平静下来：“张导，您说的事哪个李昱？帮我写歌的那个李昱我是认识，那个国际巨星，我一直想合作，可是人家根本看不上我呀。”
她也不敢说不认识，因为李昱成名之后，和白芷瑶之间是有过交集的，就是在大浙电视台的一次节目里。
世界上没有密不透风的墙，越是遮掩，漏出的破绽只会越多。
好在，张旭尧并没有深挖的意思，就听他道：“我没给你买新闻，这个时候再买新闻的意义已经不大了，电影救不回来了。你是被人搞了，自己想想你得罪了谁吧。”
白芷瑶的脑子里面，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李昱。
没有别人，只想到他。
这让白芷瑶颤栗，因为这意味着，李昱要对她实时报复了。
如果，李昱还是个普通人的话。
白芷瑶根本不带怕的，任凭李昱爆料都有能力把负面压下去，毕竟，一个普通人怎么跟明星斗？再加上离婚协议上写得清清楚楚，不遵守承诺要赔1个亿的违约金，且是一辈子有效。
可是，现在的李昱已经是人尽皆知的大明星了。
他要实施报复，白芷瑶没有丝毫胜算。
“李昱，你要赶尽杀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