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
只要不捐钱，李昱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博取眼球，最终只能自生自灭，都不需要他们出手，网友的口水都能淹死他。
白芷瑶却秀到了不一样的味道，李昱前面是发动态，现在是发采访视频，造势已经差不多了，接下来就是捐款。
这时，助理敲门进来：“白姐，华姐，各大院线打电话过来说已经回款到工作室账户上了，让白姐查一下是否到账，账有没有问题。”
“回款那么快？”江玉华惊讶道，但她没意识到事情严重性。
只有白芷瑶反应过来，问道：“为什么这次回款那么快？以前不是两三个月才会回款的吗？”
助理道：“噢，我问了，说是《蛊巫》那边催得急，干脆一并算好账打过来了。”
“什么？”
白芷瑶蹭地一下站了起来。
然后一脸惊讶地看向江玉华，她已经一脸呆滞，显然已经想到李昱急着回款是要干嘛了。
“我说了李昱肯定说到做到你们还不相信……”
“别说了瑶瑶，快去找黄总商量一下怎么应对吧。必须在舆论起来之前拿出应对方法，不能在舆论起来之后，那我们就彻底输了。”
一想到铺天盖地的舆论裹挟、道德绑架，江玉华脸都白了。
白芷瑶的脸色也好看不到哪儿去，两人迅速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