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先生。”
那条蛇总是习惯用最烂漫的花海来打扮自己充满恶意的灵魂,把自己藏在花下漆黑的淤泥和森白的骨骸里,修长的身子缠绕着带血的荆棘。
荆棘把他伤害得血肉模糊,奄奄一息。
但是他还是控制不住缠绕在其上,一遍遍地伤害着自己,一遍遍地割开自己的鳞片和血肉,近乎自虐地咀嚼着自己的堕落和罪行,任由它们撕扯着自己的心。
那是这样残忍和血腥的一幕,任何靠近他灵魂的人第一眼看过去,接触到的都是恐怖和感同身受的痛苦。
——尽管受虐的并不是他们自己,蛇对他们也并非恶意。
北原和枫愣了一下。
“没有。”他最后垂下眼眸,看着波德莱尔有点紧张的表情,笑着撒了一个谎,“挺可爱的,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