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呀,期待吗?”
“……麻烦。”
见你兴致缺缺的样子,阿诺德耸了耸肩,一句安慰的话也没说。
也许最近要批改Omega们的作业,你找到了要做的事的缘故,精神慢慢变好起来,但这种程度在阿诺德看来也就是勉勉强强,如果之后要忙秋游,你身上的事肯定就又多起来了,说不定对你精神的恢复也有帮助,阿诺德完全喜闻乐见。
不然像这样下去,他还得愁该怎么不让你抑郁,除了稀碎普通的事,连一丁点你别的情况都不敢打听,更别提问你外面的事了。
想到这里,十分心累,自觉付出许多的白猫猫叹了口气。
接下来两天,赶上休息日的你并没有放松,而是认认真真地开始备课,等到周一,你从最基础的知识讲起,给那些水平差点的孩子们一些缓冲的时间,这样做真的有用,一些孩子明显松了口气,看你的眼神都是亮闪闪的。
这让你有些不好意思。
上了两次课后,会耐心地在课后多留一会儿为他们解惑,也会认真指出他们作业中问题的你和这些孩子们的关系慢慢变好,你出门的次数越来越多,偶尔批改完作业,阿诺德会拉着你给他们送去,说是为了锻炼身体。
你无奈之余,也不想跟他争论,只好随着他去,但在一次送作业的路上,你遇到了一件令人尴尬的意外。
“什么声音?”
最开始是阿诺德发出了疑问。
离你们不远的地方,似乎传来了像是野猫一样细微的呻/吟和缠绵的水声,阿诺德似乎被激到般抖了抖,一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但越难受他就越非要去看,你还没来得及拦他,他就大步上前,弯着腰猫猫祟祟地拨开了遮挡人影的植物。
“呀啊啊啊啊!”
这是拥抱在一起,被阿诺德突然冒出来的脑袋吓到冒出泪花的Omega。
“啊啊啊啊啊变态!”
这是被辣到眼睛,飞速跳到你身边原地炸毛的阿诺德。
你还迟钝地站在一边,并不清楚阿诺德看到了什么,让他的反应变得这么大。倒是看到了两名年纪不大Omega一边捂着凌乱的衣服一边嘤嘤跑远的背影。
“变态,变态!”
阿诺德还在跳脚,碧眸又羞又怒,变得水光莹亮,你抱着作业,看看他,再看看Omega跑远的背影,轻声疑惑:“怎么了,阿诺德?”
阿诺德骤然噤声。
想起刚刚看到的画面,少年气血上涌,热意从白皙莹润的耳垂一路蔓延到脖子根,整个人变得像是熟透的大虾一样,仿佛下一秒就能被端上餐桌。
头顶冒出蒸蒸热气的阿诺德头快低到胸前去,微弓脊背,闷闷道:“别问了。”
“哦。”
他不想说,不在意这些细枝末节的你也就此作罢。
他之后有几天不敢太看你,但照旧来到你房间报道,不知何时,你房间的角落堆满了他那些沾着机油的零件和破烂发明,让你原本整洁的房间变得一眼看去凌乱不堪。
你没有管他,任由他像是对领地进行标记一般随意弄乱你的房间,因为那些空余的地方差不多被零件占满了,他午休时便不再蜷到那些地方,开始慢慢接近你的位置。
就像是傲娇地翘着尾巴,表面上装作不在意,实则慢慢伸出肉垫,一步步探索你底线的猫咪。
直到有一天,你睡醒起来感觉胳膊有点沉,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才发现手臂上枕着一个白毛脑袋。
阿诺德的长相精致漂亮,精灵般的美貌不是说说而已,尤其是睡熟时,他眉眼间常带着的那些恶意和不屑都消失了,静谧的睡颜显出几分温软,他依恋地抱着你的胳膊充当枕头,睡得昏天地暗,毫无知觉。
他的姿势有些奇异,上半身就这么扒着你的胳膊靠在床边,腰部以下却扭过去,保持着在地上躺着的姿势,身体柔软得像是一团棉花娃娃。
你的胳膊被他抱得酸痛,便困乏地摸摸他的头发,想让他换个姿势,但阿诺德没有被你这温柔的催促唤醒,他哼哼唧唧了一声,沙哑软绵地训道:“别乱……”
谁乱了啊……
看护院的日光总是这般温暖和煦,你眯着眼,在微风与鸟鸣中暖融融地又要睡过去,不过你还记得,在睡熟前把自己的胳膊救出来,以免一觉醒来被阿诺德枕瘫痪了。
这样一动,阿诺德便不愿意了。
你已经闭上眼睛,但阿诺德却皱起眉,翻来覆去地从空虚的梦中醒来。他觉得自己最近变得好奇怪,总是会梦见奇奇怪怪又变态的事。他想起那天两个Omega抱到一块,缠绵又舒服的样子,恶心之余又不免有些蠢蠢欲动的好奇。
……真的有那么、那么舒服吗?
阿诺德快纠结死了,尽管知道Omega之间这样的关系是非常普遍的,他们这样的性别就是这样,天生就渴望接触,渴望亲吻与建立更深层的关系。从进入青春期后,身体过于敏感,又要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