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传送了过去。
阿贾克斯点点头,他知道常洺每次在秘境里磨练完,都要去找白垩,而且每次都是凭空消失。
眼看常洺不再,阿贾克斯离开银白古树回到师傅的身边。
面对悠闲等待自己过来的丝柯克,他想了想提出一个问题,“师傅我也能去哪棵树那里看看吗?”他自从来到这里后,日夜与秘境里的怪物战斗,都没有再出去过。
对于那颗突然出现的树,阿贾克斯抱有几分好奇,想知道能在深渊里生存的植物长什么样子。
丝柯克没有阻拦,“你去吧,就把这次当做历练。”
“好的师傅。”被准许的阿贾克斯很高兴,几天的安逸令他有些忘记深渊的恐怖。
看出阿贾克斯的天真,丝柯克轻笑一声没有说话,仅在临走时提醒他今天可能有兽潮。
“如果遇见野兽,我会打败它们!”阿贾克斯自信的说,他其实也想找那些魔兽比试一番了。
少年的热血让丝柯克的笑意加深,她没有再多说,便带着阿贾克斯推开秘境的门回到石厅内。
目送着阿贾克斯的背影消失在黑暗的原野,丝柯克回到营地坐下。
这次确实是一场历练。
丝柯克这么想着表情变得严肃起来,如果阿贾克斯能活着回来,那她就会交给他一项诞生于深渊中的秘术,它可以让人瞬间变得的强大,成为超凡之物。
然而万事万物皆有代价,想要学习那套秘术,不仅要有实力,还要有一颗能融入深渊的心。
回忆着阿贾克斯当前的学习进度,丝柯克判断再经过一趟超越生死的战斗,他这个徒弟就能具备所有的条件。
老实说丝柯克很欣慰阿贾克斯有如此高的天赋,与此同时她又觉得可惜,毕竟阿贾克斯有死在战斗中的危险,但是作为战士,不能有畏惧死亡的心。
丝柯克沉默着盯着火堆,最终没有起身去追上阿贾克斯。
另一边正在去新生之树路上的阿贾克斯对即将面度的危险丝毫不知,他提着那把常洺送给他的祭礼剑走在深渊之中。
在目光所及之处是残垣断壁和干枯的树枝。
阿贾克斯通过这些破损的建筑推测过去的深渊里应该有一个繁盛的国度,只是不知为什么那个国度消失了。
是被深渊吞没了吗?阿贾克斯猜测着,他觉得不无可能。
在至冬,他的父母从小到大一直对他提起百年前发生的灾厄以及即将面对的危机,为应对那些灾难,冰之女皇才不得不放弃温柔,组建愚人众,在大陆各处寻找战胜苦厄的方法。
阿贾克斯还记得他的父亲说,如果他有那个资质,他也会将他送进愚人众,成为一名战士。
想到那个熟悉的词,阿贾克斯对未来充满了期待,他的父亲也好,师傅也好,都期待他能成为一名战士,而他也逐渐相信,自己会是一名优秀的战士。
他会为女皇效忠,为保护自己的家人而战,甚至登上至冬国最为尊贵的位置,成为位列于帝国顶峰的执行官中的一员。
阿贾克斯畅想着他会得到哪个称号。
想来想去,他感觉公子这个称号很不错,虽然是末席,但听起来比较适合他。
这时他又考虑到自己还小,成为末席能接着进阶……等会,执行官好像几乎没有替换过。
阿贾克斯幻想到加冕仪式了才想起,自成立的五百年李里,愚人众的执行官很少更换,无数拥有漫长生命的替补执行官等着一个空出来的位子能等上百年。
一下子阿贾克斯就意识到成为执行官的难度,但他没有气馁,反而告诉自己一定要更加努力的跟着师傅学习武技。
没事的,我会打败其他的人。
阿贾克斯下定决心,也是在这个时候,一阵冷冽的风不知从何处吹来。
这股风夹杂着雪花,在吹拂到阿贾克斯身上的那一刻,让他感觉自己又回到了至冬的雪原。
与寒风一同到来的还有一阵阵低吼。
那阵吼声传到阿贾克斯的耳朵里,令他想起丝柯克在他上路前说的那句话。
今天可能有兽潮。
阿贾克斯打了个寒颤,他在才意识到不对劲,一路上太安静了,魔兽们都没有出没,这不正常。
也是在这时,过去父亲的教诲替代了丝柯克的提醒。
如果打猎时遇见群兽避让的情况,一定要尽快离开那片区域,畜生要比人更加敏锐。当所有的野兽躲避起来,那往往意味着在附近有比野兽更加可怕和强大的怪物。
阿贾克斯握紧手中的那把祭礼剑,鼓起勇气循着散发寒意的方向望去。
只见在目光所及的尽头是一双巨大的眼睛。
这一刻阿贾克斯不再仅仅是身体冷,随巨兽的靠近,风封住了周围所有的通路,骤然降温的领域内,冷的仿佛能将他的骨髓冻结。
恍然间阿贾克斯感觉自己好像又成了那个第一次面对野兽的孩子。
阿贾克斯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