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支持艺术,表演更是在大部分学者看来没有任何意义。”
艾尔海森有条理的分析,“如果你是得到命令资助花神诞祭,那他们不会批给你这么多的经费。”
长久以来教令院对艺术都是持打压的态度,在这个前提下,怎么可能花费大笔资金去让一个剧场举办花神诞祭?
艾尔海森不用多想就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对于花神诞祭的举行,教令院能做到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算是极限。
所以排除所有不合理的可能性之后,那就只剩下一个选项,花神诞祭的举办是靠着常洺和其他小吉祥草王的信徒自掏腰包。如果这还算个人原因,那艾尔海森也想不出其他的原因了。
看着常洺无奈的表情,他知道自己的推测很对。
“好吧,那我只剩下最后一个问题。”常洺结束回合,在这个间隙近乎放弃一般的问,“你怎么知道我是奇特卡牌的制造者?”
“我调查过奇特卡牌出现的规律,再结合风纪官从沙漠中上报的行动记录,发现自你出现后,才逐渐开始有卡面是须弥人的卡牌。”说到这里艾尔海森顿了顿,他想到那张小吉祥草王的牌。
仅是出现须弥的人物,那不是什么值得在意的事,可神明都出现。
坦白来说艾尔海森对神明的看法与常人不同,他不信神却尊敬神明,就像他尊重每一个生命个体一样。但即便如此,他在看到印有小吉祥草王的卡牌出现在须弥时还是不免感到些许吃惊。
也是这点让他彻底认定常洺绝对和教令院没有利益关系。
以艾尔海森对教令院的了解,贤者们开不出足够的价码收买连神明都能制成卡片的人。
再看沉思的常洺,艾尔海森不免回忆起某些研究社会学的因论派学者撰写的论文,其中最广泛的认知便是璃月在七国中能够长期稳定发展,离不开岩王帝君设计的行政体系。
选拔七星作为人的管理者,然后又以大量无法被收买的长生种仙人负责监督七星。
因论派里的不少学者将这种社会架构称为世上最完美的社会体系。
艾尔海森对此不置可否,毕竟那并非他专业内的研究他不会轻易点评,但他却认同不可收买性这个理论,并推演出在面对不可收买的存在时,人人都是平等的。
正是秉承着这个结论,他才出现在常洺面前。
“我没有问题了。”常洺长吁一口气。
艾尔海森从微妙的走神中收回漫溢出来的思考,他看了看牌和骰子最终没有打出必胜的一击。
只听他也选择回合结束,在重新抽牌时问道,“教令院的目的是什么?”
常洺认真的回想剧情,不太确定的回答,“我想根本目的是希望修复世界树。”在剧情里须弥最大的危机就是世界树,贤者们除了想要造神成为许愿机,确实还想要新神修复世界树。
“这个修复世界树的计划又由谁负责?”艾尔海森接着问。
“大贤者阿扎尔。”说到这里常洺笑了笑,“除了大贤者,教令院内也没有谁有这么大的权利吧。”
“我明白了。”问到这两点,艾尔海森不再问下去,对他来说当前的已经足够了。
常洺很是意外,“你不多问点?”
他都做好谜语人的准备,结果艾尔海森竟然不问了?这让常洺有点失望。
艾尔海森没有立刻给出答复,只提醒常洺轮到他了。
这时常洺看向桌面,赫然发现艾尔海森仅剩的那张角色卡的点数只有两点了。
然而这并不令常洺高兴,他的眉头皱起来,这时他再看艾尔海森,硬是咬着牙没把那句你是故意的说出口。
假设他不攻击仅有两点的角色卡,意味着他看出来艾尔海森试探的想法,然后选择了下下策避嫌。可是他攻击了角色卡那绝对会赢,等卡牌在须弥出现,那艾尔海森的目的也达到了。
“比起从他人哪里获得答案,我更倾向于自己去调查。”
艾尔海森平静的说,“比如这个时候。”说完他扫过桌面的那些牌。
“你在测试卡牌制造的方法。”常洺面无表情的点透,“你早就猜出来,或者说早就认为我只要赢了一个人,那个人牌就有可能出现。”
“这场打牌对你来说是证明你的猜测是否正确,而你对教令院和阿扎尔也是抱有同样的看法,艾尔海森,你早就怀疑他们对不对?你今天找过来,也是和这场牌局一样,仅是其为了做个验证。”
一口气说完,常洺感觉心情好了不少,他是真的服了。
这还不如直接问,弯弯绕绕稍不留心就掉进陷阱。
常洺感觉还好艾尔海森没啥坏心思,也不想当贤者,不然阿扎尔早就下台回老家种土豆。
不由的常洺发出一句感慨,“你如果是执剑人,那威慑率绝对是百分之一千。”
“虽然我不知道你在描述什么,不过我姑且把它当做夸奖。”艾尔海森很礼貌的回应。
常洺再看看牌局,他也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