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洺摸了摸鼻子,难为情的说,“在制造卡牌时,我没想到它们会出现在须弥。”都是系统的锅,天天整这么多花活。
“我倒是觉得很好。”说完纳西妲凭借感觉取出三张角色牌,都是她觉得很可爱的人物。
在组牌时纳西妲好奇的问,“你不需要准备吗? ”
常洺摇摇头,“我有常用的卡组。”
“那这些卡组我以后也能用?我还以为一个卡组只能用一次。”纳西妲了然,她记下这些卡牌,如果以后梦里再碰见有人想打七圣召唤,那她可以出现,和对方打一场。
嗯,仅仅在梦里,毕竟在现实里,人们根本不想和小孩子玩牌吧。
纳西妲再看常洺一眼,忽然想知道她为什么要和自己打牌。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她直接把问题讲出来。
“我打牌其实是有奖励的。”兴许是在梦境里太放松,常洺讲出来这件事,等他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一下子紧张起来,哪怕让他来听,也觉得这样说实在是太功利了。
正当常洺想解释拿奖励是一方面,他也是真的喜欢以打牌消遣时,纳西妲看透他内心的顾虑般笑着说道,“享受游戏带来的乐趣和从中获得奖励从来不冲突。”
“所以我们打牌吧。”这次轮到纳西妲发出邀请。
她这个举动打消了常洺的那点纠结,他拿出自己的卡组,直言道,“那我不客气了。”为三百原石,就算是神明他也不会手下留情。
“那我也开始了。”纳西妲抛出硬币,决定谁是先手。
常洺盯着硬币落下,内心变得平静,他突然觉得留在阿如村很不错,虽然他是被当成嫌疑犯被逮捕,可至少遇见了小吉祥草王。
还和小吉祥草王一起打牌。常洺暗想这就是传说中的因祸得福吧。
“该投骰子了。”纳西妲的话拉回常洺的注意力。
被叫到的常洺点点头,自信的拿起骰子,然后掷出了七个色,这一刻他脸上得意的笑容消失了。
纳西妲观察着常洺,觉得人类的情绪真是丰富,低落开心都可以在一瞬间转变。这也使得她更加期待牌局,她有预感在打牌的时候她也能体会到这种情绪上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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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这下,赛诺坐在营地高处的建筑商,今晚他负责守夜,虽然很多风纪官都说不用他来做这件事,可是赛诺实在是无法完全相信那些风纪官。这并非是一种特殊的对待,而是一种例行常规的怀疑。
赛诺回忆着常洺的话,他的那个想法某种程度上被验证,教令院内部的确出现问题,而且这个问题很可能和贤者有关系。
超乎寻常这四个字,可不是普通研究能承担的起。
在这个基础上,他无法保证风纪官中不存在倒向贤者的人。
风纪官说到底也是人,会有自己的打算和想打,这不是赛诺能够干涉的。
还有那名在沙坑下发现的学者,赛诺睁开眼睛,在来之前他看过对方的资料,知道她最后一个参加的项目隶属于大贤者阿扎尔,后来不知什么原因,她带着项目的资料逃进沙漠。
教令院以损害知识罪第一时间对她发布通缉,然后风纪官开始追捕。
这是正常的流程,即使是作为大风纪官的赛诺他也挑不出毛病。
然而如今赛诺却发现这种正常流程很不正常,既然已交给风纪官,那为什么那名学者还会在沙漠中先一步被人追上?
赛诺认为与其说风纪官按照流程接手了这项抓捕工作,不如说是教令院利用规则,让风纪官提供情报,进而他们转交给愚人众,令对方能够先一步找到那名学者灭口。
想到这里,赛诺彻底理解为什么常洺要提出单独和他谈一谈。
他在害怕风纪官内部的叛徒把他说的话告诉贤者。
赛诺推测到这里,开始在筛选哪个贤者会和愚人众勾结,他越是想眉头皱的越深,因为在他眼中,每个贤者几乎都有嫌疑。
其实从愚人众能够进入须弥起,赛诺就感觉到异常的气氛。但考虑到须弥和至冬两方的合作,他能做的只有提醒风纪官对愚人众要堤防,尽量不要与他们发生冲突。
突然间,赛诺觉得他被风纪官这个身份束缚住了。
正是因为他是风纪官,才无法做很多事,必须束手束脚,比如这次,按照规则,他回到须弥后必须将那名捉到的学者交给教令院。
那时候他就算提出来想调查是谁先一步杀死学者,甚至直接将愚人众列为头号嫌疑犯,贤者们也不会让他再查下去,毕竟真查出点什么可怎么办。
假如赛诺执意要调查,那他就是违规操作。
推测到这里,赛诺冷静的考虑起他接下来要怎么做,以及他还要不要留在教令院。
在思考中,天逐渐变亮,负责交替的风纪官请赛诺休息。
赛诺拒绝了风纪官的好意,他走向关押常洺的牢房,打算再对他进行审问,让他吐出更多的信息。
可是一推开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