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立刻往后躲了一下,却还是没来得及被他给得逞了。
大佬肯定是又想欺负她。
青木优小声抱怨道:“我不喜欢血的味道。”
“我喜欢。”
果然是故意的!
她皱着眉把他干净的袖子拉过来,一边擦嘴角的血迹一边问:“你还没回答我呢,为什么会觉得东西就放在我这里?”
“没什么原因。”他随口道,“只是暗夜男爵这么说。”
又从他口中听到了这个名字,然而这一次,青木优却像是忽然被提醒了一样,想起了上一周目她和苏格兰一起做过的一个任务。
那次她和苏格兰偶然潜入了“绿洲”的基地,当时她扮作工作人员准备去找他时,她身旁的同事们似乎也提到过这个名字。
【“那个人可真能躲……不过也只能拖点时间罢了,整个基地就没有能跑掉的活人。”
“暗夜男爵应该找到他了,安保队正在去他藏的地点的路上。”】
从记忆里翻找出当时那些人说的话,青木优不禁陷入了沉思之中。
这个支线剧情竟然能横跨两个周目,延长到这种地步吗?
而且怎么听大佬说起来,现在这个“暗夜男爵”好像不仅仅只局限于掌管着“绿洲基地”,甚至还把组织的本体也一并接管了?
诸伏景光在录像里的状态实在太不对劲了,最后的画面里完全就像换了一个人。
脑子里的思绪越发混乱。
青木优都没注意到在她思考的这段时间里,自己的体力早已经下降到了濒临红色的【亚健康】状态。
还没回过神,黑泽阵忽然就手法粗犷地将她的身体一带,接着青木优就晕晕乎乎地跟着他,被他半是强迫地拉到了卧室。
他伸手将她的脑袋按到了枕头上。
青木优又想起身,这次他就一点也不惯着她了。
“先睡。”
“……好嘛。”
继续纠结这突然因为诸伏景光的死亡而改变的阵营没有丝毫意义,她这一局本来对主线的兴趣就没有很大,只要能恢复手感,那她就可以随时结束这一局的游戏。
希望这次【休眠】之后,她身上因为被动技能产生的痛苦就消失了。
青木优把被子拉上来,点击下系统面板的休眠按钮。
在逐渐变得朦胧的视野中,她语调模糊地问道:“那个东西……你之后要怎么拿到?”
“继续等。”
伴随着黑泽阵低沉的嗓音,青木优的眼前重归了一片漆黑。
【数据缓冲中……】
【休眠开始】
-
自从那一天她突然被改变了阵营,青木优身上那股锥心般的疼痛就再也没有消失过。
她不得不在确认了这件事实之后,选择了将所有的痛觉系统关闭。
低敏感度会导致感应的状态不佳,由于阻断了一些感觉神经,青木优发现自己的恢复训练越来越难做了。
以前她需要烦恼的只有到哪里去找合适的□□让她去掉坏习惯,然而现在,她就算找得到道具也没办法做合适的应对。
义警工作也因此只能暂时搁置。
现在的她在对周围环境极端顿感的情况下,甚至连受伤了都察觉不到疼痛,只能依稀根据血条的下降来判断自己受伤的程度。
“优酱,你怎么流了这么多血?”
又一次在上班途中不慎用力过度,在她旁边的同事看到伤口后立刻惊呼起来。
青木优不自觉地动了动自己的手掌,任由刚刚流出的血液逶迤进她的袖口。
仅仅只是用了一下裁纸刀而已,就又不小心把自己弄伤了。
看着逐渐下降的血条,青木优随手从桌面上抽了一张纸巾,把手掌上的伤口按住,接着便直接起身找到自己的上司向他请了假。
这一周目不能再呆了。
不能帮她恢复手感的话,玩这个游戏没有丝毫意义。
青木优收拾完自己的东西后走出警视厅的大门,乘坐地铁回到了【青木宅】。
既然已经决定要立刻离开,她就必须尽快将很多事情收尾。
虽然她现在依旧对所谓的“亲情”一知半解,但亲人总是特殊的,她必须要按照正常人的习惯向自己这具身体的“父母”道别。
刚一回到家中,她的养母就立刻欣喜地将她迎进了屋内,开始关心她最近的工作和生活。
青木优认真地回答了她的所有问题。
就在她想出声询问一下青木医生什么时候会回来时,养母忽然问道:“优,今年的生日你想怎么过啊?”
青木优微微一愣,接着犹豫道:“我可能不太想过生日了。”
“怎么了?”养母见她兴致不佳,有些担忧地皱起眉,“是出什么事了吗?”
青木优将受伤的右手缩进袖子里藏好,摇了摇头道:“没事,单纯觉得没必要大张旗鼓地操办,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