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般嗦了一口,短暂的疼痛后,胸膛内总算没了动静。
卡尔顿盯着埃迪头上的毒液看了一会儿,偏头听体内的暴|乱说话,像个尽职尽责的传话筒,复述道:“毒液,你个叛徒……废、废物……垃、圾货,我在这白、白痴身上闻到了你的味道,果然,跟着他就能找到你。”
“等我弄死你之后,我会把这白……痴的头拧下来给你当棺材,让你躺在他的颅骨里和他睡一、一辈子。”卡尔顿并不习惯于如此粗俗的用词,一到骂脏话的地方就说得磕磕巴巴,把一句气势极强的威胁说得就像咏叹诗。
果不其然,才说完,卡尔顿又被不满意的暴|乱小小地惩罚了一番。这次他捂着心脏轻声讨饶,无奈地和体内的暴|乱说着好话。
这边,毒液却毫无疑问听懂了。
看到卡尔顿和他体内的共生体甜甜蜜蜜地说悄悄话,他气得浑身颤抖,缓缓从埃迪的头上撑起身子,像是被激怒的野兽,身后骤然爆发出数条触手,朝着卡尔顿的方向低吼道:“竟然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