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被辱骂了“不行”,虫母新的男人都到场了,他都不主动离开,反而腆着脸问选谁。
全虫族最舔最卑微的虫其实就是他了。
沈晚遥哪里选得出:“不知道……”
谢不封勾起嘴角,故意误会他的意思:“哦,原来您是两个都要。”
“吃得下吗?”
轻佻的话语落下,氛围寂静了几秒,充斥起不好的预兆。
“砰——”
下一刻,紧闭的卧室门被蛮力撞出大洞,房门歪倒在一边,尘土四起,灰蒙蒙。
沈晚遥看向门口的眼眸迷茫,直到烟尘散去,熟悉的身影显出。
沈晚遥看清来人,一怔:“宝宝!”
他在两个危险雄性的夹击之中,毫不犹豫地认为孩子才是最安全的港湾。
沈晚遥不知哪来的力气,拖着快被弄坏的小身体,迅速下了床。
他的腿还是很酸还麻,接触到地面的那一刻,他软软地呜了一声。
雪白的小腿肚抽搐了一下,抽搐法像极他在谢不封怀里欺负到最狠的时候。
娇气的他没有停下来捂小腿肚,而是很坚强、厉害的,一瘸一拐,跌跌撞撞,奔向站在门口的孩子。
“宝宝……”
撑过了雄虫欺负的勇敢小妈妈,走路的动作很狼狈可爱,却走得很快,眨眼,他终于拥到了许久不见的孩子。
在两个雄性前所未有阴沉目光之中。
沈晚遥没看清孩子现在的模样,就迫不及待抱住了对方,细白的胳膊环住青年的脖颈,头发在青年的下巴轻蹭。
下一刻,沈晚遥察觉到不对劲。
他闻到了浓浓的血味,伴有腐臭味。
沈晚遥浑身一冷,僵硬地抬起头,他对上了自己孩子满是鲜血的脸。
青年俊美的脸唯一干净的地方,只有看着妈妈的眼睛,温柔而深沉,像黑宝石。
其余的,只剩下大片触目惊心的红。
“宝、宝宝?怎么、流血了?”沈晚遥受不起惊吓了,脑子宕机,呆呆地问。
白皙的手指抚过青年的脸,却怎么都拭不干净,反而把自己越弄越脏。
直到系统突然的命令响起,打破诡异的温馨氛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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