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默不作声,冷冷地搂住沈晚遥,高挺的鼻尖,像狗般在沈晚遥的身上乱碰。
特别是沈晚遥的后颈,被他仔仔细细闻、检查,连头发丝都要被检查到。
幸好,没有沾上雄味。
他不允许别的雄性,玷.污母亲赐予给他的哺育之处。
简白昼早已听说,青年不是“WK”,而是虫母陛下的孩子。
他先前知道时,幸灾乐祸地不得了。
简白昼抹抹嘴角的血,讽刺起青年 。
“死崽种,来找妈了?哦,是怕我抢走你妈妈给你的口粮?你不如回婴儿床吸奶瓶去吧!别打扰我追求你妈妈!”
“你妈妈是众虫之母,生来便要拥有许多子嗣与雄性,他不会只属于你,包括你爱得很的虫蜜!以后会哺育给很多虫族!”
青年没有和简白昼对峙。
他横抱起沈晚遥,走回母巢。
青年的耳边,莫名回荡简白昼最后一句话。
妈妈是虫母,不会只属于他。
让他的脸色前所未有难看起来。
……
沈晚遥回到母巢。
他扒拉了自己的衣服领子,惊喜地发现自己的颈后蜜腺鼓起来了。
多亏虫兵们的帮助,他又有新的虫蜜可以哺育宝宝啦。
沈晚遥趁青年没注意,给自己戴上了吸蜜器,又开始吚吚呜呜地给宝宝造虫蜜。
等沈晚遥清醒过来后,看见青年阴恻恻地站在床头。
沈晚遥有母爱滤镜,看不出好大儿不高兴。
他以为宝宝在垂涎蜜汁,便赶紧拿下吸蜜器,急着让宝宝喝虫蜜,生怕宝宝饿瘦了。
沈晚遥连黏糊糊的后颈没擦,乱掉的衣服也没整理,就这么以乱七八糟的模样,雾蒙蒙双眼,用软乎乎的声音唤青年。
“宝宝,来喝妈妈的虫蜜啦。”
沈晚遥为了彰显自己作为母亲的伟大,不好意思地补充:“这杯虫蜜的产出也有那些叔叔的功劳哦,你要谢谢他们……”
黑发青年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接过沈晚遥的存储杯,却没有喝,而是放在一边,一字一顿:“妈妈,如果您是这样给我产虫蜜。”
“我宁愿不喝。”
沈晚遥怔住:“诶?”
他搞不懂什么情况,慌乱,用软软的小身体去拥抱青年:“宝宝怎么生气了,妈妈抱,别生气……,妈妈最爱你了。”
青年意识到有点迟钝的小妈妈没明白他为什么生气。
他又没法解释。
他心烦得很,上下打量沈晚遥一番,莫名其妙转移话题。
“妈妈,您又穿吊带短裤了,不能穿。”
青年把沈晚遥放到床,握住沈晚遥的腿弯,五指把娇嫩的腿肉掐出红印。
“以后也不能穿白色的,丝质的长袜,如果冷的话,只能穿黑色棉袜。”
沈晚遥:“???”
黑色棉袜好老土的……
下一刻,沈晚遥发现自己一条腿的白色长袜不见了。
正是被虫兵碰过的那条腿。
可能是在他们的触碰中,滑下来了。
沈晚遥:“宝宝,我要去外面一趟,我的袜子好像弄丢在外面了……”
青年毫不犹豫阻止小母亲,扣住他的肩膀,让他老实待在床。
青年冷声说:“妈妈,您不用去找了,找不到的。”
“哪怕找到了,找到的袜子也早已被弄得很脏、很恶心,会吓到您。”
沈晚遥听不明白,漂亮的脸尽是茫然。
青年站起身,居高临下俯视单纯的小母亲,沉声:“您以后不能离那些雄性太近。”
“只有我才对您有最纯洁的爱。”
“知道吗。”
沈晚遥:“……”
他拗不过孩子,只能说什么就认什么:“知道啦。”
……
沈晚遥直到入睡,青年也一直留在他身边。
他觉得刚出生的宝宝,缠妈妈很正常,便让青年在母巢里留宿,睡在沙发。
沈晚遥蜷在床,迷迷糊糊准备入睡时,突然觉得后颈的腺体,鼓得厉害,又热又烫。
好涨啊……
他不适地清醒过来,呜咽几声,坐起身,一边扒拉睡衣领子,一边想找吸蜜器把虫蜜吸出来。
睡到一半的沈晚遥,双眸雾蒙蒙,眼神迷离,强忍睡意,撑着困倦的小身体,笨拙地用吸蜜器的模样,简直妈妈味十足。
突然,系统出声。
系统:【小宿主,你别吸蜜了!你还记得你哥吗!!】
沈晚遥:“……?”
系统:【你哥好久没动静了,他不是不理你了,是想办法闯入虫星。】
沈晚遥瞬间清醒:“那、那他什么时候来到呀?”
他礼貌得很,很有待客之道:“我得提前喊虫侍们给他准备待客宴,